扎着，自以为很是凶狠的说道。

“不不不，我不是小东西，我是坏东西。”亓祉逗弄它。

真是气煞它也，无论凶灵如何挣扎也不能从稳稳牵制着它的亓祉手上挣脱，亓祉就那么看着它闹腾，好一会儿之后，它仿佛认命了一般不挣扎了。

亓祉献宝似的将凶灵拎给启明瞧个仔细：“启明兄，你看。”

启明观察着凶灵，说是凶灵其实一点也不凶，反而像个十几岁的小正太一样，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脸，无法挣脱的凶灵神情有一点蔫吧，低着头看脚尖，偶尔侧头向亓祉呲牙。

亓祉拍了拍它的头“乖一点哦～”声音温温柔柔的，仿佛没有一点杀伤力。

启明还是很有正事的问它：“你可有名字？”

“哼！”小东西并不配合。

亓祉拎着它抖了抖，然后小东西的脸色唰的就白了好几分，缓和了一会儿才缓过来然后开口说道：“月蚀。”

启明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害那些人？”

启明看着月蚀的眼睛，那并不是恶灵所拥有的眼神，那眼神很是明亮、清澈，所以他才有此问。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亓兄只是捉住了它，力度又刚好没有伤到它。

憋了好一会儿，月蚀才开口说道：“那些才不是好人呢！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才懒得理他们呢，他们的灵魂又不好吃。是他们在我的树林里干了很多坏事，所以我才吞了他们的魂魄以作惩罚，他们被我扔出磬安山的时候可都没死！”

这倒是真的，磬安山里出了很多异状，那些人下山之后变成了傻子，但是都没有死。

亓祉问道：“他们做了什么坏事呢？”这是亓祉的关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