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无声弯了眉眼。
什么都没再说,只是眷恋地亲了亲她潮湿的发顶,紧抱住她闭目养神。
……
自打那日过后,谢菱君几乎躲着丁季行走。
无他,只因翌日醒来,身子各处酸疼得下不来床不说,凡是能留下印子的皮肤上,几乎没一块干净地方。
以脖颈胸口最甚!
但不得不说,两人的身体在各方面越来越契合,有时躺在床上,谢菱君也会回想那晚的疯狂。
越想空虚感越大…
“奇了怪了…我有这么饥渴?”她嘀咕了一句后,翻身面冲墙里,沉沉睡了过去。
一大早,天色还没完全亮起来,整个小院笼罩进一片深蓝色中,谢菱君便被灯儿叫起。
“这么早…老祖宗不睡觉吗?”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醒神。
正值灯儿打了盆热水,过来给她擦脸:“府里年年这样,祭祖仪式都在大清早,各位太太少爷大家都邦天刚亮就去祠堂的,连老爷也不例外…”
她叮嘱着:“咱们这次可不能最后一个到了,祭祖和老爷生日不同,据说点了香那些老祖宗都看着呢,别回头被他们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