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可怜兮兮地迎接男人一击又一击地重撞。
“啊啊啊!啊…我、我没有…啊哈…老公、老公…君君知错了啊…”
她哭嚎起来:“君君没有…嗯啊…小穴真的坏掉了呀…啊…老公、老公好棒…嗷!轻点…”
她不知道,为何讨好也不对了…真要操死她了…分明知道错了啊!
男人直起身子,劈开女人两条腿成一字马,看到这么柔软的身体,他挑了挑眉。
更加凶狠挺着腰身快速抽插,肉棒上的筋络被穴肉吞食进去,拔出来时只留下一个龟头,即便这样也还是被缠人的骚肉给拽回去。
“你是一点也不让人走啊,馋猫!”他轻笑着。
谢菱君真要疯了,在他轮番的操干下,小腹又胀又疼,可舒爽的让她想丁伯嘉再用力一点,手连床单都抓不住。
他垂眸看下去,眼睁睁看着那处小口,是如何吞吐自己粗壮性器的,就像一朵食人花,看似艳丽但只要一挨上,便再没有还手回生的余地,只能亲眼看着自己被吞噬的渣都不剩。
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穴口咕叽咕叽作响,勾连出深处粘稠的淫液,挂在青筋盘虬的鸡巴上。
男人看得眼眶通红,淫虫被勾引的愈发张狂,鸡巴一同粗大了不少,将狭小的穴口撑到发白。
“唔!啊…老公、不要、不要再大了啊…要撑裂了…嗷!”女人掩着脸哭唧唧。
丁伯嘉充耳不闻,眼睛紧盯着交合的私处,不仅次次把整根鸡巴抽出再刺入,腰胯还如上了弦一样,越来越快,咣咣地响,仿佛弦不到头便不会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