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真情实感;二是,表现给在座的所有人。
谢菱君有点不自然,却也没抽出手来,小声地说:“穿了大衣的呀,我又不傻。”
其他人要么装看不见他们的小动作,要么用余光悄悄打量,总之心思各异。
谢父谢母对女儿女婿恩爱喜闻乐见,与丁仲言嘘寒问暖了几句,他都一一作答。
“爸妈放心,最近军部实在有些忙,没来得及陪你们,等过了这几天,我和君君带着您二老,咱们好好逛逛。”
他说还不算,手也不老实,不是摸摸手,就是捏捏脸,给谢菱君弄得齁臊,嗔着瞪他。
看着这两人浓情蜜意的样子,盛彦嘴角的笑意都是苦涩的,垂在腿上的手,紧紧攥成拳,都没能压下胸口嚣张的狂跳。
这厮是故意的,别以为他没看见,他时有时无飘来的眼神!
“哼…”
丁仲言耳尖微动,轻挑眉稍,眼底都是得意的胜意。
被晾在一边的赵乐志,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眼前的戏不要太精彩,他巴不得有人撬丁仲言墙脚呢。
最好捉奸在床,到时自顾不暇,看你还有什么心思盯着别的!
鸡贼的老男人,唯恐自己表情太过扭曲,急忙低下头,捂着脸狠狠笑了一把。
“丁司令与夫人这叫伉俪情深,伯父伯母有这样的乘龙快婿,以后可有享不尽的福啊!”
谢父谢母笑道:“仲言是不可多得的好的,是我们幸运。”
赵乐志继续:“以后我儿子能有丁司令一半出息,我做梦都能笑醒了。”
一顿巴结,他瞄了瞄丁仲言,只见他笑容依旧,不冷不热,像是粘在脸上的,看不出来高不高兴。
无所谓高不高兴,今晚过后,我让你真哭!看你还怎么笑!
说话间,菜在桌上摆齐,赵乐志见机主动起身倒酒,在身体的遮挡下,将藏在手腕内侧的药粉洒进一盅酒杯里。
按着事先准备好的,把有药的这杯放到谢菱君面前。
他是认真考虑过的,势必要让丁仲言亲眼看着,自己老婆扒别的男人裤子的骚样。
这顶绿帽子,要稳稳当当楔他头上。
为了不过于明显,惹人怀疑,赵乐志先敬长辈:“伯父伯母,话不多说,在吉州这片地,有什么用得上我的,您仅管招呼。”
“我与丁司令虽是上下级,但情同匪浅,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赵乐志定义不容辞!”
说完,便仰头一饮。
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时,盛彦却看着酒杯沉思,他总觉得不对劲,可又不知诡异在哪。
但他想,赵乐志与他素不相识,就是想算计,应该也算不到他头上。
谢菱君与丁仲言,可就不一定,这人绝不像表面这样,俨然是一个笑面虎。
他窥了眼身旁女人,趁着没人注意,悄无声息将自己的酒杯与谢菱君的换了个个儿。
饭局上能动心思使坏的地方,也就只有酒了,这种事没人比他见的更多。
就算是有什么,他受,总比谢菱君受好。
动作敏捷无声,丁仲言瞥了眼,又收回目光,当作没看见。
酒杯里的酒刚平稳下来,赵乐志正好扭过身,将目标对准他们。
“司令,夫人,我敬二位。”
赵乐志缓慢,意味不明地:“祝二位,生活幸福,比翼双飞。”
比翼双飞,天长地久有时尽啊,看看到了大难临头,还怎么比翼。
丁仲言端着酒杯不着急喝,而是注视着他几秒,直把他看虚了,才点点头。
“承你吉言。”
见他们二人没防备喝下后,赵乐志松了口气,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