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进口舌。
“唔!嗯唔!嗯哼…嗯~”龟头嚣张地在穴里刺弄,干得她不受控地颤抖,抓着她肩头的小手,指甲嵌进肉里。
“嘶~”这点疼痛更像是成了兴奋剂,让男人难以自持:“火车上他能这么干你吗?”
“嗯啊…嗯…啊…叔懿、嗷!好深…”
穴肉因为舒爽,吸得格外紧致,连带着抽插都有些费力,丁叔懿不得不直起身子,双手抓起小腰,把她往鸡巴上撞。
“啊!叔懿…嗯啊…啊…好、好硬…啊嗯!”听她叫得这么凄惨可怜,丁叔懿的动作仍旧没半点含糊,整根整根套着鸡巴。
谢菱君被干得忘了情,腿环在他的腰上,双脚盘在一处,大敞开的腿根下进出不断,拉着白浆的淫液一片狼藉。
缓缓睁开眼睛,望着虚晃的墙顶,谢菱君既怕自己被干死,又生出隐隐的兴奋。
紧密的骚肉裹着肉棒来回来去地绞,就看丁叔懿都知道了,她馋得厉害。
男人垂眸看着自己在小腹上顶出的杰作,一时之间有了恻隐,渐渐放缓了力道。
谢菱君一手抓着耳侧的床单,一手去够丁叔懿的大腿,张着嘴淫叫,口角还挂着一珠晶莹。
而她似乎并不接受他的怜惜,深处不满这样的缓慢,穴心涌起层叠的骚痒。
她皱着眉头娇哼,揉着乳肉,嗔怪地催促:“啊…叔懿、嗯哼…唔…老公…快点…啊哈…重一点…痒、里面痒啊…老公…”
丁叔懿动作一顿,似是没听清,微微低俯下身,注视着她:“你叫我什么?”
谢菱君咬咬唇,又唤一声:“嗯哼…老公…啊…别停啊…”她没反应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