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还是没有目睹过,幸村精市瞄了一眼真田弦一郎,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卖了对方。
“对吧?弦一郎。”
骤然被卖的真田弦一郎睁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但是幸村精市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甚至对方还歪了歪脑袋。
“弦一郎?”
知道幸村精市为什么会这么干脆利落地卖掉自己的真田弦一郎最终还是没有将怒火发泄到对方身上,而是朝着仁王雅治怒目而视:“呵,你最好祈祷不要在第一场就碰上我,不然我绝对会让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的。”
仁王雅治:“噗哩,真田君还是不要说大话比较好,要是真的输给了我这么一个初学者,那不就很丢脸了吗?”
仁王雅治的话让真田弦一郎的脸色宛如调色盘一样变得五彩斑斓起来,他相当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反驳仁王雅治的话。
和一个刚学网球一个月的初学者打比赛,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都很丢脸。赢了理所当然也挣不到几分面子,输了那是彻底的没脸。
想到这里,真田弦一郎都不想再和仁王雅治说话,若不是这次的练习赛牵头人是幸村精市的话,他都想要掉头就走了。
跟仁王雅治混在一块打练习赛,他起码要折寿好几年!
幸村精市也没有料到只是一个照面,真田弦一郎就被人欺负得连话都说不上来一句,一时之间好气又好笑的。
“这次的训练说到底也只是为了趁着最后的时间简单地提升一下大家的实力,大家彼此之间互帮互助罢了。若是有人因为训练体力不支到难以回家的地步,将其送回家也是我们应该做的不是吗?”
有幸村精市在一边做调节,真田弦一郎的面色总算是好转不少。
他这次略过了仁王雅治的挑衅之言,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哼笑出声:“到底是谁在说大话,还是等你打败我的时候再好好和我说道吧。我还是很期待今天能够送你回家的。”
“那还是不必了。”仁王雅治笑眯眯地说道,“我还不至于连回家的力气都没有。”
柳莲二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开始思考将这两个家伙凑在一起进行短期小集训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部活时间结束后,幸村精市找来了一张白纸,撕成四个条子,上面分别写了几个数字,揉成一团打散:“现在开始抽吧,有同样数字的人为一组。”
几个人分别拿到自己的纸团。
幸村精市率先展开自己手上被揉得皱皱巴巴的小纸条,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辩,他是让其他人抽完小纸条后捡了最后一个的。
“我是2。”
仁王雅治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小纸条:“我是1。”
柳莲二轻笑看向幸村精市:“看来是我们一组了,待会儿请多关照了?”
真田弦一郎展开自己手上的纸条,双手环胸看着仁王雅治冷哼了一声:“你今天最大的不幸,就是和我一组。”
仁王雅治表情未变:“那可未必。”
要说最倒霉的,明明是待会要和幸村精市比赛的柳莲二才对。
不过也不知道这会的幸村精市的灭五感招式研究得怎么样了。
他走神很明显,真田弦一郎下意识拧紧眉毛,重重地哼了一声:“希望你等会还会这么有自信。”
仁王雅治丝毫不慌。
和真田弦一郎比赛有什么好慌的?大不了就是输了加训呗。只要在言语上面高过对方一头,那就算他赢!
“怎么,已经失败到要在初学者身上找自信了吗?”
果不其然,方才还一脸正色的真田弦一郎再次被他气了个仰倒。
“你!”
幸村精市看着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