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蓦然一紧,抿着嘴角,一言不发。
“别这么紧张,我是这一块的郎中,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随口一问,我叫阿妧,你叫什么?”那姑娘娇俏的说t道。
辛励仍旧一言不发,摸索着向门口走去。
“行吧,看来你这名字比大姑娘的闺名还金贵,不说就不说吧,不过你身上的毒再不解的话,也没两天好活头了,你现在站住还有救。”姑娘提醒道。
“报酬?”辛励冷声问道。
“等我真的把你治好再说。”姑娘说道。
“辛励。”他淡淡说道。
“你就是那个……”姑娘震惊了,她顿了顿继续说道,“难怪这些日子羌人如此猖獗,真是造孽啊!”
他在这个小院子里住了下来,每日听她絮絮叨叨,每日听她手忙脚乱,每日都要喝比黄连还要苦的药,他的毒一直没有解。
他不知这一相逢到底是劫还是缘?
嘴边突然传来一阵苦涩,似真似幻的梦境猝然破碎,他猛然睁开眼睛,见蜜娘在喂他吃药。
他睡眼惺忪,摇了摇头避开汤匙,声音带着浓睡初醒后的沙哑:“好端端的给我吃药做什么?”
孟瑶华道:“把你体内的那个转移疼痛的蛊逼出来呀,那是个临时蛊,总在你体内并不好。”
他点了点头,起身靠在倚背上,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片刻后,临时蛊被逼出,他的眼底彻底清明了,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出声问道:“蜜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