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灰痛的直拍玻璃,干涩的肠肉被巨物用力凿出一条通道,肠肉被挤压到两边,龟头狠狠碾在前列腺点上,逼的严灰口水都兜不住。
“呃唔啊啊啊!!我艹你戳哪里这么爽哈啊!再戳戳我日他爹的真爽嗯啊啊啊!老子第一次你啊哈、你他吗好好艹!”
陆琢嫌他满嘴脏话,反手把他的辫子塞进了那张一刻不停的嘴里,严灰咬着头发甩了甩头,后背的肌肉绷紧,汗津津的一片。
“唔嗯嗯!”
他只能发出闷哼,回应身后不断挺进的男人,陆琢的腰腹和他的脊背偶尔撞到一起,飞溅的淫水砸在严灰的尾椎和臀肉上,他的头发也没能幸免,全身都是自己的腥臊味。
陆琢呼出一口气,掐着他的腰拔了出来,对准严灰的脊背射出一股股精液,烟灰色的发被白色的浓精弄得一塌糊涂。
严灰英俊的脸也没有逃得过,陆琢将他的身体翻过来,对着那张失神的脸射出了最后一点精水。
Alpha白眼直翻半靠在落地窗上,沾满浊液的脸痴了似的,舌尖伸在唇外,黏腻的唾液和舌尖藕断丝连,弄湿了本就脏污不堪的胸乳。
沉浸在情欲中的Alpha舔了舔脸上的精液,露出一个餍足的笑,严灰仰起脖子,还想再来一发,信息素突然躁动了一下,勃起的阴茎瞬间萎靡。
他易感期了。
【作家想說的話:】
新群593032628
47“哥哥两年不操我了”“我不收钱”
严灰易感期性冷淡的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往他觉得这是好事,总比变成一头发情的野兽好,还特地和应楚祈炫耀过。
现在到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琢也亲眼目睹了他从勃起到萎靡的全过程,他闻不到信息素,因此也不知道严灰是什么情况。
出于礼貌,陆琢在光脑上给严灰发了一个男科诊所的广告,这是陆良常去的,想必技术高明。
严灰坐在地上兴致缺缺的打了个哈欠,脑袋靠在落地窗上,不只是性冷淡,易感期他甚至精神状态都极度消沉,干脆顶着一身精液阖眼睡了过去。
陆琢失笑,踢了踢严灰的小腿,Alpha眼皮抖了抖,丝毫没有要挪窝的意思,像是一只冬眠的松鼠,只不过是只过于高大的肌肉松鼠。
陆琢索性不管他,兀自清洗完后带着一身清爽的气息出门,裘樾那一通视讯提醒了他,当初的十七区执政官刺杀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裘樾作为嫌疑人之一被关进监狱半个月之久。
这半个月发生了不少糟心事,陆琢通过勾搭上了督察官得到了不少内部消息,刺杀执政官的事情似乎是一场以拉票为目的的自导自演的作秀。
而十五区区长和十七区执政官同出一族,恐怕也对他的计划心知肚明,所以才会一口咬死裘樾是刺杀者,找个下等人当替罪羊的事他们向来熟练。
晚七点
陆琢抵达裘樾的私人住宅,已经长高了许多的青年熟练的飞扑过来,在靠近陆琢的时候放缓了速度,随后顺利抱住了陆琢的腰背。
“哥哥!你终于来见我了!”裘樾像是一只聒噪的鹦鹉,翻来覆去的念叨着哥哥,那张能把裘家长老们气得半死的嘴突然笨拙的吐不出其他字节。
陆琢推开比大黑还粘人的裘樾,“收收你的口水,别弄到我身上。”
裘樾下意识抹了下嘴,根本没有任何湿意,他眉舒眼笑,亲昵的伸出舌头含住陆琢的手指:
“我的口水又没有病毒。”说着用牙齿磨了磨陆琢的指节,哼哼唧唧了半天。
陆琢也任他咬着,这么多年来他早就习惯了裘樾动不动像狗一样舔人,或许是因为他当初真的把裘樾当成大黑二号来养,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