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的秦韶被发情折磨得死去活来，他惊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拼命压抑着身体的欲望，哭叫道：“你别打他了……呜……”

林树止不住地哆嗦着，却又不敢说话，钟白川咬着他的手指，含糊道：“你喜欢omega？”

到底在说什么？

“他很像何临吗？不像吧。”

林树的身体倏然缩紧，alpha闷哼了一声，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像是回到多年前的那个夜晚，贺文辰咬着他的脖子，不远处，陷入昏迷的omega下意识地发着抖。

画面倏然消散。林树张开嘴，他的嘴里全都是血腥味，只是下意识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原谅我。别生气了。

钟白川无趣地听着，说来说去，还是这几句话。

“……行了，可以了。”

下巴突然被掐住了。钟白川低头看着他，眼神冰冷，手指钻入beta的嘴里，缠着他柔软的舌头，在他嘴里搅着，好似想向喉管里捅去。

“为什么你就是只会说些让人讨厌的话。”alpha说，“我都说了我真的……很讨厌这三个字了。说了很多遍，很多遍”

他的眼底晕开一片猩红，语气显得有些神经质起来：“你真的只会说对不起吗？”

好想吐。

喉咙被掐住了，隔着颈环，林树都能感受到对方指尖深陷的力道。

“这个时候还说对不起？”钟白川说，“我是在对你施暴哎。”

力道越来越大，窒息感涌上来，林树的心怦怦跳起来。

再用点力吧。

快点让他晕过去。

他昏迷的时候，钟白川会很温柔地照料他，林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他只要晕过去……alpha就会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噩梦会结束。一定会的。

“……你在做什么？！”

氧气涌入肺部，林树不停咳嗽，被泪水冲刷得模糊的眼睛朦朦胧胧，他眨着眼，隐约看到了他一直期盼着的人，他终于等来的那个身形高大的alpha，他看着他的后背，看了很久很久的宽广的后背。

贺文辰惊魂未定地抓紧了钟白川的手臂，角落里的omega，破破烂烂的beta，还有面前这个……

神情冰冷的alpha。

房间里刺激的信息素令他面色苍白，胃部抽搐着，但他站稳了，有些难以置信：“你……你先冷静一下，白川，你可能不太清醒，他是林树，你仔细看看”

可能可能和上次一样，五年后第一次见到林树，钟白川就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但贺文辰知道，他其实并不想这么做。

“等你醒来后，你就会后悔的。”他尽力把声音放得柔和，“你先冷静一下，我帮他处理一下伤口，你们再”

“我很清醒。”钟白川说，“他不是我的抑制剂吗？我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吧。”

贺文辰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神情呆滞，艰难又无力地问：

“……你说什么？”

钟白川眯起眼睛，随后，他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

他歪着头，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地注视着以保护性的姿态站在前方的alpha，和在他脚边发着抖的beta。

没搞错吧。

哈，认真的吗。

……真是恶心透了。

“不是你提出的吗。你要在旁边看也行……”他想到什么，轻笑了一下，“还是说你也想一起。在旁边看着，你也很难受吧。”

他毫不留情地撕开了贺文辰的那层遮羞布。

“你想上他，你想标记他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