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川烦躁地抓着头发，觉得奇怪又怎么样，难道他们要冲上来骂吗？“你说话正常一点，别老是说对不起，搞得我像是欺负你一样。”

“我没有这个意思……”林树有些无措地说，“对不起。”

怎么又说对不起！

钟白川觉得他像是会被校园霸凌的家伙：“你这样子，以后一定会被欺负的。硬气一点啊。”

这就是贺文辰喜欢的人。林树想。

他停下脚步，他望着钟白川的眼睛，很轻地说：“你真是个好人。”

钟白川一愣，他搞不懂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被发好人卡了。

他没接触过这种类型，钟白川觉得对方简直比Omega还要易碎、柔弱，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复。

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Omega挽着Alpha从身边经过，钟白川猛地退后，他锁紧眉头，捂着自己的鼻子打了个小小的喷嚏，然后搓着自己的鼻子，愤愤道：“妈的，这Omega怎么不贴好抑制贴啊，信息素味道冲死了。”

林树使劲闻了闻，他的表情有些黯然：“我什么都闻不到。”

“闻不到才是好事吧。”钟白川搞不懂林树的自卑感从何而来，“你都不知道我多羡慕beta。”

既能和aplha在一起，又能和omega在一起，还闻不到呛得要死的信息素，多么方便的一种性别。

林树有些低落地说：“可是，我很想闻到我喜欢的人的信息素。”

……这、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