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川提起beta的衣领，面上像是刮起了狂风骤雨：“你想帮我？好啊。”

如果这里只有钟白川，也许他都不会那么六神无主，可是想到贺文辰也在场，他的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能不能……关上门？”

“你和文辰不是做过吗。”钟白川嘲讽地说，“在这里不好意思什么？”

林树整个人定在那里。

廉价的衣服被钟白川很轻易地撕裂了，铃铛声不停地响着，裤子口袋的钥匙扣挂件因有些粗暴的举动而滚落下来。

林树的心滞了一下。

他下意识地想要拾起，结果他刚弯下腰，手背便被钟白川所踩住。

alpha用着脚尖点着林树的手背，触碰到beta手腕处的手表后，突然讽刺地笑了。

地上的蓝色盔甲小人挂件被热水不停冲洗着，钟白川没有说话，转了个方向，他将那个挂件和丢下来的衣物一同踢到角落，浑身赤裸的beta无处遮挡，只能颤抖地保持着这个狼狈的姿势，被钟白川拿着花洒，从头到尾地冲洗了一遍。

可林树还是觉得冷得好厉害。

睫毛沾着水滴，林树下意识地想用手捂着自己的脸，钟白川直接轻而易举地把他两只手腕拷住，手掌处被硬物摩得生疼，alpha居高临下地低头看着他，柠檬味不知不觉弥漫，可beta却一无所知。

“我现在很难受。”alpha说，“你不是要帮我吗。在这里呆站着做什么呢。”

林树大脑一片空白。

他没有想过，时隔多年的第一次见面，他居然会和钟白川做出这种事情。

“快点啊。”钟白川面无表情地催促他。

林树低着头。他不停地喘气，感觉手心像是要被烫伤了一样，疼得他呼吸都困难。

想到贺文辰一直站在门口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耻感涌了上来，林树就有些难堪地闭上眼睛，嘴里喃喃道：“对不……”

钟白川突然按住他的脖颈，把他这句话给彻底掐断。

他眼神阴戾，林树不敢动弹，听到钟白川用冷酷的语调道：“我真的很讨厌这三个字，麻烦你别再说了。”

他的手指慢慢缩紧，林树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声带无法振动，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不已。

“为什么过去这么久，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钟白川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说，“……真是恶心死了。”

呼吸困难。

眼前阵阵发着黑，但林树生不出去推搡钟白川的力气。

对方的话语和举动，让他的心脏像是被扎破的气球萎缩着，他快窒息了，只觉得浑身上下宛如被啃噬一样，传来一阵阵钻心刺骨的疼痛。

在林树即将晕过去的那一刹那，贺文辰突然抓住钟白川的手腕，道：“……白川，他要没法呼吸了。”

钟白川回过神。

掐着他脖颈的手指霎时松开，求生欲令林树忍不住大口地呼吸起来，热气弥漫着，beta的视线还在发黑，太阳穴还在作痛，整张脸都泛着红，双目失神，嘴唇却是白得瘆人。

“对不起……”他下意识地吐露这句话，却又立刻想起钟白川对这三个字的厌恶，战栗着把道歉吞了回去。

钟白川真是恨透了这三个字。

他不想听到林树的话语，只发狠地抓着林树的头发，说：“张开嘴。”

林树的神经抽动着，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贺文辰，不停摇头，钟白川的眸子毫无光亮，语气好似寒冰：“也是。毕竟我不是何临，如果是他，你肯定就乐意了吧。”

林树面色发白：“……我没想过和他做这些事情。”

他往贺文辰那里看去，他以为贺文辰会说些什么，不过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