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发红的眼角，感觉脖颈处的腺体隐隐发痒。

林树活该，贺文辰想，他给自己的行为披上一层自认为很合理的遮羞布，语气慢条斯理：“我希望你能快点。否则，你得一直保持这种姿势了。”

林树顿了几秒，他知道贺文辰说的是真的。

下身凉飕飕的，林树很难堪地闭上眼，低声道：“我自己来，不可以吗。”

像是在给小孩把尿一样，贺文辰一手紧捏着验孕棒一端，一手扶着林树：“不行。”

他把侧面的吸尿孔放在下方，好心提醒道：“记得对准，要慢一些，要是弄湿观察窗的话，等会还要再来一次的。”

林树低着头：“我知道了。”

他控制着释放的速度，耳垂都红透了，耻意近乎将他彻底吞没。

耳边响起淅淅沥沥的液体声，林树羞耻地浑身泛红，比起方才，现在的beta面上的表情倒是显得生动不少。

地上摊着的水迹让林树忍不住屏住呼吸，他不敢多看，声音带着点鼻音，非常含糊：“……可以了吗。”

清透的檀木香里夹杂着许些尿骚味，贺文辰扔掉一次性手套，他面不改色地拿起验孕棒，看着观察窗，静静等待着结果。

果然，beta所说的怀孕，不过是个谎言。

但即便揭穿也没有任何意义，毕竟，钟白川不仅仅是因为相信林树怀孕才和他在一起。

他喜欢林树。

……林树脑子里却只有何临那家伙一人。

贺文辰攥紧了验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