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又好像不懂。
甄淖攀上他的胳膊,一对湿润的鹿眼仿佛能看穿他的一切。
“李炙,你的触角呢?”
他们的视线碰撞在一起,说话的时候嘴唇几乎碰到一起,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但甄淖一直都知道答案。
他是一只没有“触角”的蜗牛。
闲置的音乐室里,之前租来的钢琴还摆放在这里,甄淖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拽着李炙的衣领把他拉到身前。
李炙踉跄了一下,手掌用力压在琴键上,发出清晰又沉重的琴音,就象是她在梦里听到的那样。
他刚要起身,又被甄淖圈住脖子压下来,琴声渐渐变得浑浊,像一只被镇压的怨魂的哀嚎。
“是下雪了吗,好冷啊。”用这样一个随口瞎编的理由,甄淖成功把自己送进了李炙的怀里。
空调和暖气一起运用,他们衣衫单薄地正对窗台坐着,看着窗沿上堆积起的一层白雪。
如果忽略那两根埋在她身体里缓缓抽插的手指,这幅画面应该会很美好吧。
当然,现在也很美好。
甄淖靠在李炙的肩膀上小声地喘气,甬道被撑开的感觉其实有点奇怪,刚插进去的时候她更是恐惧得差点尖叫出来,但还好李炙总是温柔,他的手指修剪得干净,象是两根白玉筷子。
联想到干净美好的玉,一切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难堪了,
“感觉舒服吗?”仍旧似是而非的话,也不知道她在问谁。
李炙果然没听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