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宝石,十个手指头都戴满戒指,金的玉的钻石的,你想戴什么就戴什么。”

“就是不能出门,只能在家里等着我,等我回来宠幸你。”

淮裴呼吸粗重起来,嗓音哑的不成样子:“再说下去你就真不用休息了,殿下。”

景佑立刻往后退了一步。

“我去睡觉了,再闹我我就把你挂出去,”景佑眼尾勾着笑,轻飘飘地威胁他,“挂在外面,让你随风飘摇。”

淮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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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杯的开幕式在早上十点。

六点整,淮裴被一脚踹下了床,并被床上卷着被子的景佑告知他该回去换衣服了。

淮裴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了为爱早起和为了工作早起之间的天壤之距,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