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背上的猫运送上了床,然后两个前爪扒着床边想要往上爬。

“嗷!”

景佑合上书,用书的硬壳封面轻轻敲了敲哈士奇的脑袋。

哈士奇急急后退两步,两个前爪抱着脑袋嗷呜嗷呜地叫。

“少装,我连力都没用。”

阿诺眨巴眨巴狗眼,也不知听懂没听懂,见景佑收回眼神继续读书,放下扒着脑袋的爪子,期期艾艾地挨上来,“嗷呜?”

“不行,”景佑拒绝,“你不能上来。”

阿诺:“嗷呜!”

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狗,也不喜欢哈士奇,而且你今天还没洗澡,”景佑又翻过一页书,语气淡漠,“别跟我卖萌,我不是淮裴,不吃这套。”

刚得宠不到一个周的哈贵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了宠,整条狗都要不好了。

它不断翻身打滚露肚皮,试图引起人类的注意。

奈何景佑的定力和忍耐力都是经过塞希尔和埃里克斯的双重折磨和检验的。

区区一条哈士奇,怎么比得过那两位卧龙凤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