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梁骨断裂,两只手被折断,这会儿别说反抗,连集中注意力都做不到,迷迷糊糊中听到军靴踩在光滑的水泥地板上的声音一声一声传来,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只觉得这脚步声活像是踩在他的心脏上。

景佑停在他面前,笑盈盈地看着他:“这位先生,识时务是一个好习惯,你说是吧?”

男人低垂的头勉强抬起,眼前几道虚影不断晃动。

“现在我们来聊聊我感兴趣的话题,如何?”

男人勉强聚集起一点力气,正想冷笑一声,把口水吐在他脸上,余光瞥见同伙把手伸进口袋里。

他垂下眼,不动声色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不急,在我们友好交流之前”景佑拿过淮裴手里的枪,用指尖蹭了蹭枪口,白皙指尖和黑灰色金属挨在一起,有种优雅和野蛮交织的冲突。

他举起枪,却不是对准男人,而是头也不回地朝着身后扣下扳机,一个点射

“先让你的朋友把手拿出来,如何?”

司机哀嚎着倒在地上,男人眼神瞬间阴沉下去,牙关紧咬,侧脸肌肉硬的像是岩石。

一个侍卫上前,在司机身上搜出一个信号发射器。

景佑微笑:“摇人可不像好人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