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玑听她一直在自己耳边说着荤话,便慢慢地抬起一只手,在她的侧脸上轻轻地拍了拍,眯着眼睛笑着说:“涂山白总跟我说你是条坏龙,如今可是真真正正地让我见识到了,你到底有多坏,刚才那么用力,是想弄死我吗?”

苍婪甩着尾巴飞快地驶向卧房,将玉璇玑轻轻地放在床上,她现出原形将玉璇玑整个人盘起来,用冰凉的鼻子蹭蹭她的下巴,嘤嘤嘤地说:“娘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好想再使些力气,把娘子缠得更紧。”

玉璇玑想伸手拍打苍婪的脊背,却连空出一只手的缝隙都没有了,她躺在床上无奈地笑了笑:“真要把我弄死在床上,以后谁疼你?谁给你做饭给你做内衣?”

苍婪慢慢松下身体,变成人身抱着玉璇玑,贴着她蹭了蹭,心痒难耐地将人放在床上,拉上被褥盖着她的身体,说:“娘子,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以后还敢。”玉璇玑已经熟知苍婪的认错方式,这一次认错之后,下一次坏事便做得更激烈,然后再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求她原谅。玉璇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认错方式,原本想伸手给她来一梭子,手刚一挨着苍婪的发顶,她就怜爱地说:“那你就继续错下去吧。”

苍婪张嘴咬住玉璇玑的手腕,用尖牙在她的手腕肌肤上留下了两个凹陷,难耐地磨着牙齿:“娘子,牙痒痒。”

玉璇玑知道苍婪想干什么,裹紧身上的被子拉到脖颈上方,遮住下巴:“不准,太疼了,你最近换牙期,只能用手和尾巴,不准用嘴!”

苍婪舔了舔两侧尖锐的犬齿,被玉璇玑这么一说,竟然越来越痒了,她难耐地咬住玉璇玑的指尖,磨磨牙,红着眼睛说:“娘子,可是我牙痒痒,涂山白跟我说若是牙痒痒的话,就用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磨牙,娘子是我最喜欢的人,我就想要娘子帮我磨磨。”

玉璇玑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夹紧双腿,睁大眼睛说:“不行,要不然你自己找一块石头磨磨算了,你还想用我那里磨牙吗?还有,这真是涂山白告诉你的?该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娘子不相信我了。”苍婪委屈巴巴地舔着嘴唇,说:“娘子不相信我就算了,那我走了,随便找一块石头磨牙,把牙磨坏了就好了!”

玉璇玑举起白旗投降:“好了好了,给我回来!”

苍婪一转头就露出了纯洁可爱的鳄鱼笑容,她眼巴巴地看着玉璇玑,激动地说:“娘子同意了?”

玉璇玑掀开被子,主动勾着她的脖子贴上去,说:“可以慢慢地磨,不准瞎咬,要是被我逮到,在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前不准跟我同房,听明白了吗?”

苍婪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听明白了!”

玉璇玑绝对不会想到,她此刻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她完全低估了苍婪的厚脸皮和不知羞耻,也完全低估了龙齿有多么锋利。

岸芷汀兰两人正在卧房内画着结婚证,画着画着,耳边却听到一声高昂的吟.叫,一时间她们还以为听错了。

汀兰站在门口听了听声音:“你听到有人在叫吗?我怎么感觉好像是主人的声音。”

岸芷贴心地给结婚证上了颜色,示意汀兰放心坐下,笑着说:“刚才那叫声那么大,不可能是主人的声音,主人清高自持,乃是我心中永远的高岭之花,清冷女神,怎么可能会叫出这么淫.荡的声音,你一定是搞错了。”

汀兰想了想,心说也是,抓了抓头发开始继续搞她们的结婚证。

卧房内。

苍婪磨完牙齿以后,玉璇玑用尽全身力气一脚把她给踹下了床。她原本以为能暂时消停一点,可某条恶龙却死皮赖脸地从地上爬起来,从床尾钻进被窝里,狗皮膏药似的抱着她不肯撒手。

玉璇玑咬着牙,想把她从自己后背甩下去,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