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得又软又红的耳垂上亲了一下。
苍婪扭过头,指着左耳说:“左边也要亲。”
玉璇玑如她所愿,在左耳上亲了亲,冰凉的小红珠子被她轻轻含在嘴里,又慢慢用舌尖抵出来。
亲是亲了,可苍婪尤嫌不够,她又不开心地抗议说:“怎么只有一个亲亲啊,娘子为什么不多亲几下?”
玉璇玑竖起一根手指横在嘴边,朝着左右两边晃了晃,说:“不亲了,我有话要和你说,如果这件事你能做好,我就奖励你一个大亲亲。”
苍婪摇摇头,讨价还价说:“一个不够,我要一百个大亲亲,要不然我就不干了。”
此等猖狂的讨价还价,玉璇玑也只在苍婪嘴里听说过,她无奈地笑着说:“成交。”
苍婪胸有成竹地站在玉璇玑身边,悉听她嘱咐,问:“娘子要让我做什么?”
玉璇玑站起来,按着苍婪的肩膀,让她坐在书桌前,接着又将手中的毛笔递给她,说:“我念你来写,今日酿酒的用具比较多,我怕到妖市就忘了,提前弄个现成的备忘录,到时候一起买了,省得还要多跑几趟。”
一听到写字,苍婪马上就坐不住了,椅子上仿佛长了一根根尖刺,她准备一跃而起趁其不备偷偷溜走,可玉璇玑哪是那么容易被甩掉的人。她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按住即将上蹿下跳的苍婪,笑着说:“阿婪,你能行的,这些天我见了你的功课,做的都不错,写字也有模有样的,别害怕,只管写就是了,若是有错字我再帮你改。”
苍婪坐在椅子上,提笔忘字,大脑一片空白,没来由地开始两股战战,看这架势,似乎长腿一迈就要趁机逃走似的。
玉璇玑早就看出了她的紧张,不紧不慢地念着需要用的工具名字,比如酒坛酒曲这些最基本的用品。
此刻的苍婪就像是被老师留到办公室里一对一单独默写的倒霉学生,她战战兢兢地捏着毛笔,一个不留神,墨水滴在白纸上,晕开了一大片,将她好不容易写出来的那几个字都染黑了。
苍婪气急败坏地把毛笔往桌上一按,结果毛笔尖上的墨水猛地四溅开来,糊了苍婪一脸,连牙齿都染黑了。
“……”
玉璇玑手里拿着那本古籍红楼梦,上面蓦然溅上了两滴黑色墨水,她抬头一看,苍婪那张花猫一样的脸猛地贴在她眼前,吓得她往后一仰。
苍婪委屈巴巴地哭诉说:“娘子,连毛笔都欺负我,甩了我一脸墨水,我不干净了。”
玉璇玑见到一脸黑色斑点的苍婪,一开始还有些心疼,在苍婪龇牙的那一刻,玉璇玑看到她连牙齿都变黑了,再也忍不住用书捂着脸,不停抖动的肩头将她此刻偷笑的状态出卖了。
苍婪愣了一会儿,意识到玉璇玑是在偷笑之后,更生气了。她恶狠狠地把这只狼毫的笔杆从中间咬断,龇着尖牙朝着玉璇玑扑上来,张大嘴将她的手腕咬住,两只尖锐锋利的犬齿抵在玉璇玑柔软轻薄的肌肤上,凹进去两个洞。
舌尖也抵在玉璇玑的肌肤上,苍婪一边用玉璇玑的手腕磨牙,一边又偷偷用舌头将她的手腕肌肤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全都舔了一遍。
玉璇玑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一脸冷静地说:“张嘴。”
苍婪摇摇头,咬得更紧了。那两排能够咬断钢筋玄铁的牙齿,此刻在玉璇玑的手指下仿佛两只逗人的小玩意儿,被她任意捏在掌中摩挲把玩。
苍婪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阵阵低吼,她觉得自己万妖之王的身份被冒犯了,但是这个冒犯她的人是玉璇玑,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玉璇玑见她一边咬着自己的手腕不放,一边又用柔软湿滑的舌头趁机舔她的那层肌肤,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苍婪脸上的墨水,说:“好啦,都是我的错还不行么,我以后再也不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