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伸长脖子凑近到埃克斯的脸前,这股自上而下的压迫随着距离的逼近,渐渐升温,尤其在他们鼻尖相触后,魏尔得冷厉的黑眸里闪现出一丝促狭的笑意,一瞬间给满室的锐意杀气里冲进了别样旖旎,争锋相对在这一刻好似成了老情人的再会。

已经到达了一个很危险的亲密距离,埃克斯抬腿欲踢,魏尔得侧身挡下,两人姿势更近,黑眸之中的笑意也更浓:“我还是头一次看你穿西装,衬衣下面的环取下没有?我得提醒一下你,要是太过激动,会被人看出形状的哦,特警先生,哦不,记者先生?”

这听似关切的语调,内容却燥得埃克斯恨不能给他一拳!

“闭嘴!不用你操心!”

“哦?不用我操心?”

魏尔得开始再度逼近。

分明是他握枪在手,但在此之后,却成了他被逼得步步后退。

直到后腰撞上了吧台,埃克斯才从魏尔得迫人的气势中拔出神来,他握枪的手臂青筋浮动,虚张气势的说道:“你站住!再动一下,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但魏尔得和他都清楚,他不可能当真在这里开枪。

魏尔得满意的凝视着埃克斯怒火中烧的绿眼睛,自从操过特警先生后,想要点燃了这对漂亮绿眸中的火焰就变得容易多了。

他在枪口前举起双手,施施然的笑着说:“我信,你不要开枪,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埃克斯冷着脸:“你说。”

“做笔交易,老规矩。”魏尔得半举的手在空中翻转,手中变魔术一样凭空出现了一截消音器,“你让我高兴了,我会满足你的一切好奇。”

埃克斯紧抿着唇没有说话,那晚酸软的腰腿仿佛就发生在昨夜,这个疯子对他做的事情无论过去多久都让人无法忘记。

那极致的高潮,几乎冲溃他久经训练的意志,也是对他身份的最大侮辱!

埃克斯持枪的手紧了又紧,凶狠的盯着魏尔得笑眯眯的眼睛,但却没法说出一个字的反驳。

他渴望真相,只要可以达到目的,哪怕再次付出自己。

魏尔得精准的拿捏住了他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