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炙热的吻噙住宋脩昀的唇,热烈浇灌,搅弄着他的舌一起痴缠吸吮。
宋脩昀只穿了浴衣,系带早就松开,肌肤大片裸露在外。
宋脩昀自打和魏尔得滚上床后,这件浴衣还是他唯一穿过的衣服,只是此时这大开的浴衣也和没穿无甚分别了。
魏尔得在他赤裸光滑的皮肤上游移抚摸,娴熟地来到了他的腰臀处,屈膝抵开两条长腿,将它们架在腰上,早已昂扬的大肉棒寻到了菊穴门口,急不可耐地打圈研磨,蓄势待发。
两个人在这两天里反反复复做爱了很多次,对彼此的身体都有了一定程度的熟悉。
魏尔得抹了点润滑油,托着宋脩昀的腰,前端稍稍用力,就进入了他滚烫的甬道里。
宋脩昀在魏尔得的唇齿间发出难耐呻吟,此时才扭着身体,无甚力道地去推魏尔得。
“绞得真紧。”魏尔得抓住宋脩昀的手,将他压制在怀中,开始挺跨抽插。
耳边响起宋脩昀含糊沙哑的低喃呻吟:“疼,啊哈,好胀……”
“娇娇,操了这么久,你娇气的小屁眼还适应不了我的鸡巴吗?”
魏尔得调笑着,换了个姿势继续打桩。
挂在手肘弯的浴袍滑落到两人腰下,与被单一起被摩擦蹂躏成皱巴巴一团。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断回响在空阔的卧房,渐渐压过了宋脩昀细碎的呻吟。
“宋总,娇娇,你的屁股越操越紧了。”魏尔得换着称呼轮番调戏,他一直喜欢在做爱时讲点让人脸红心跳的下流骚话,“今晚怎么这么烫,嗯?”
骚话说到一半,魏尔得停了下来。
宋总这么敏感娇贵一个人,操得痛了要叫,操得爽了也叫,今晚却出奇的安静,就很不对劲。
魏尔得又抽插了两下肉棒,被他压在枕头里的宋脩昀鼻腔里发出几声沉闷的哼唧,修长的眉拧得死紧。
“喂,你怎么了?”
宋脩昀没有回答他。
魏尔得抽出肉棒,打开卧室灯,把人揽进怀里仔细一打量。
好么,怀里的人根本不是情动配合,宋总呼吸滚烫,泛着病态潮红,分明就是发烧了!
几分钟后,医生匆匆赶来,看过宋脩昀后,注射了一支退热针,交代魏尔得帮病人用温水擦身,物理降温。
有听见动静跟来的小弟端来温水和毛巾,谄媚道:“老大,您去休息,宋先生交给我来照顾吧。”
“不用,你们都出去。”
没人敢忤逆魏尔得的命令,宽大的卧房瞬间又只剩下了两个人。
魏尔得拧了帕子给宋脩昀擦身。
宋脩昀的身体上遍布着他留下的痕迹,青青红红,像是盖满了属于他的烙印。
换了两盆水,宋脩昀的体温终于降了下去,但他的眉头依然紧锁,还陷在沉睡之中。
魏尔得伸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替他揉开眉心。
“对不起……”
魏尔得停下动作。
道歉的人当然不会是他。
他俯视着仍在梦里的宋脩昀,他嘴唇翕合,间断发出含糊不清的梦呓,除了一开始的这三个字,后面的话都听不太清。
魏尔得俯下身,将耳朵凑近宋脩昀的嘴唇,任由他温热的呼吸扑洒进耳朵里。
“对不起……”
“我在找你,一直在找你……”
“我没有……抛弃过你……”
听了半晌,魏尔得直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点燃了烟。
他望着漆黑的夜,品味着原身留给他的激烈情绪。
他恨着曾经将自己推入深海的亲兄弟,恨着宋脩昀。
所以他一有机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