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师,今晚是我最后这样叫你了,明天我们出发去第一基地,为了安全起见,我们都用假身份,我只叫你老婆了。”
江听雨被炙热的呼吸吻得发颤,身上的衣物被从身后拉扯开,夜风发凉灌入胸膛,他感觉到魏尔得滚烫的怀抱从后方拥住自己。
“反正你更喜欢叫我老婆不是吗?怎么说得跟吃亏了一样。”
“我也喜欢叫你江老师啊。今晚我要叫个过瘾。江老师,江老师,谁能想到有一天,江老师你真的会变成我的老婆呢?”
衣物很快被剥了个干净,只剩下上衣,因为双手被绑在柱子上脱不下去,柔软的睡衣挂在臂弯,莹白的肩膀后背裸露大半。穿和没穿也无甚分别了。
“来,屁股往后撅起来。”
清脆的巴掌声落在臀肉上,即使同床共枕了三年多,更荒淫的姿势也不是没用过,但江听雨依旧羞得满面通红。
比吻更烫的肉茄子从双腿间挤进来,江听雨撅着屁股轻微发抖:“那今晚你要我喊老公吗?”
“不喊。今晚你是我的江老师,只是我的江老师。”
魏尔得掐着他的腰,并不急着插入,耐心地用肉棒的前端一下一下顶弄研磨夜风中收缩颤抖的菊蕾。
“江老师,想要被学生的鸡巴填满屁股吗?”
江听雨羞耻得脚趾蜷曲,跪在地上无措地抱着柱子:“尔得,别说这种话了。”
“我喜欢看你这副样子,明明也想跟我做,明明被操得爽到飞起,但却好像在犯罪一样。江老师,三年了,还没有解开和我在一起的心结吗?”
随着这声轻语,始终只在菊蕾边缘徘徊的大肉棒挤进穴口,深深插入江听雨的肠道。
“啊……”
江听雨呻吟着抱紧柱子,手腕上的气球随着魏尔得律动的节奏一齐在两人头顶摇晃。
他隔着粉纱仰起头,看着簌簌晃动的一个个大笑脸,靠在魏尔得怀里情动地喘息:“没、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三年像是童话一样。尔得,我大了你快二十岁,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能维系多久,等我变成老头子了,你还是很年轻,那时候你可能会嫌弃我皱纹多,嫌弃我屁股松,你要是离开我,我也会理解你,我永远是你的江老师,啊……”
“什么啊。”
魏尔得打断道,解开江听雨手腕上的系绳,插着屁眼把人抱到旋转木马上,让江听雨靠坐在自己腰上,竖立的大肉棒从他后穴向上贯穿,插得江老师喘息连连、语不成调。
他从江听雨手腕解下一根气球,把系绳在他勃起的阴茎根部缠绑了四五圈。
“别、别绑那里……”
听得江听雨娇软欲哭的连声乞求,他非但不停,还缠紧根部紧紧打了个蝴蝶结,然后一边撸玩被紧束的小江听雨,一边开始挺腰抬胯:“江老师,这是你胡思乱想的惩罚。”
“我才是老师,我还没惩罚你以下犯上呢。”
“那江老师,你想怎么惩罚我?”
这倒是把江听雨给问住了。
“那就罚我今晚不把你伺候到射,不准停下来吧。”
江听雨正想说,这到底是惩罚谁啊,插在后穴里的大茄子突然往更深处一顶,顶得他所有话语都变成了尖叫。
旋转木马启动了,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童话天马在转盘上转着圈,上上下下起伏着奔跑起来,坐在上头的江听雨也跟着一道被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地顶弄颠簸。
魏尔得捉住江听雨无处安放的双手,让他靠在自己怀中,满身扎系的气球随着起伏和喘息一起颤抖。
旋转木马才跑了十圈,江听雨就开始哭着求魏尔得停下来。
他的阴茎也在哭,被扎紧的根部射不出来,前端流出清稀的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