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记得替替向魏尔得问好,把我送给你们的礼物装稳了!”

江瑶就在斜后方目睹了父亲被欺凌的全过程,挣扎的小姑娘突然安静下来,静静注视着。

这一刻,她幻视了数月前,同样被罗超强按在身下惨叫的母亲。

七岁的孩子懵懂天真,却并非全然不懂性。

江瑶其实在魏哥哥回来的晚上有偷偷取下过耳塞。

隔着墙,她听见爸爸会发出平常从来不会发出的奇怪声音,会娇软地喊魏哥哥的名字……听得她特别脸红,赶紧戴上耳塞。

爸爸也在魏哥哥身下叫过,但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她第一次听到爸爸发出这么凄惨痛苦的声音!爸爸比妈妈在罗超身下时叫得还要让她心惊,那好像是超越了身体的疼痛,还有一种她现在无法理解的震颤在里面。

江听雨瞥见斜后方的视线,本就疼到发青的脸霎时白如霜雪,他艰难吐字:“别看……瑶瑶,别看……”

“呵,现在你还有闲心去管女儿?”罗超加重力道扳起江听雨的腿,就着后穴里流出的血液,更重更快地把手里的螺帽一个一个往里塞。

“啊!停下!好痛!好痛!啊!装不下了!别……”

江听雨的惨叫很快变成哀求,他颤抖着身体想逃,被罗超抓着脚踝狠狠压在原地无法动弹。

泪水不知不觉流满脸颊,叫声从凄厉到哀鸣再到艰难喘息。

罗超毫不留情地塞完满满一把螺帽,将手指伸进已经残破不堪的菊蕾之中搅动:“你给魏尔得卖了这么久的屁股,连这么几颗小把戏都吃不下吗?还是魏尔得的鸡巴没满足过你,都没把你后面调教到位呢!”

“啊!”

强烈的刺激让江听雨不堪重负,罗超欣赏着江听雨痛苦至极的惨叫,赤裸的男人在他手指的玩弄下像条搁浅的美人鱼一样痉挛抽搐。

肠肉绞着螺帽,在手指的推动下进入到更深处。

“江先生,有机会再喂你吃我的大鸡巴。”

短短的数分钟,鲜血流满座椅,臀峰之间的花蕊幽穴已经被糟蹋得血肉模糊。

而此时,手机再次响起。

罗超抽出染血的手指,拿起手机。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魏尔得蓄满不耐与怒意的声音:“还有三分钟。”

罗超用脸颊和肩膀夹着手机,钳起奄奄一息的江听雨摆正,把江瑶丢到他身上,声音变成一如既往的谄媚:“魏哥,基地也有这么大,我找车也要时间呀,您溜丧尸悠着点,嫂嫂和瑶瑶我亲自给您护送出来。”

他知道魏尔得不是吓自己,不过他也没有违背约定不是么?只说把江听雨送出去,又没说要全须全尾地送出去。

“你听。”他坐进驾驶室,拧转钥匙,发动机的轰鸣声霎时传出来,遮盖住江听雨因移动而疼出来的抽气声:“我这正准备出发呢。人我给你送到北门,你正好引着丧尸往临市方向去,那边第一基地刚刚清理过,运气好你们还能赶上他们的大部队。”

“行,再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后我到北门。”

电话再次挂断,罗超收了嘴角的假笑,瞥向副驾,皮笑肉不笑道:“江先生,江老师,你应该舍不得自己亲手建立的基地和里面成千上万的无辜人被丧尸踏平吧?”

超跑只有两个座位,空间逼仄,江听雨局促地抱着好像被吓傻了的女儿,紧张不安地回视着罗超,警惕戒备又小心翼翼,苍白的清秀脸庞还挂着适才疼哭的泪痕。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真想把这张我见犹怜的脸压到自己胯下,让江听雨梨花带雨地含着鸡巴继续哭!

刚刚叫得惨,江听雨的声音略有些哑:“我不是你,我不会为了报复你去做丧尽天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