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流了半脸的眼泪,这个小动作叫魏尔得看在眼里,他蹲下身,手直接伸进江听雨的臀沟里查探:“才这么点儿这就受不了了?”

“没……”江听雨含着哭腔回道,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别、别插我……嗯……”

魏尔得用手指玩弄着敏感的菊蕾褶皱,插进指节搅弄里头的小球:“还口是心非?你屁股可不是这样说的,吸着老公的手指不松口呢。”

滴答、滴答。

眼泪无声落入黑暗,控制不住越流越多。就像屁股里的水一样泛滥成灾。

魏尔得得意地搅动手指,勾起里头的淫水涂抹到坠在外头排队进入的肛塞表面,然后把润滑的肛塞头抵进穴口。

“来,叫老公。”他一边往松软的花穴之中推送肛塞,一边大力揉捏撅在眼前的雪白肥臀。

“哈……啊哈……老公……”

“真听话,继续叫。”魏尔得手上用力,却没有立马把肛塞都推进去,而是握着这根大约十公分长的肛塞在花穴口上进进出出,做起了活塞运动。

“老、老公、呜、老公、啊、啊哈、老公……”

江听雨含着哭音的喘息带着颤儿,温驯顺从地一遍遍从低伏在地的臂弯里发出。

他边哭边在心里庆幸着。幸好走得够远,瑶瑶听不见他的声音,看不见他的狼狈。幸好啊。

不知被插了多久,魏尔得的手机亮起来。

是罗超打电话说车队已经重整好了。

魏尔得这才依依不舍地收了玩心,将肛塞整根推进江听雨屁股里:“要老公帮忙吗?”

江听雨艰难爬起,一声不吭地去捡裤子。

魏尔得插兜看了一会儿,冷下脸径直往外走。

江听雨匆忙穿好鞋,踉跄着追赶魏尔得。

塞在肚子里的串珠和肛塞叫他备受折磨,每一步都好像有沉甸甸的东西在肠道里滚动,魏尔得还时不时操控金属顶一顶他的前列腺,每次都顶得他险些栽倒,江听雨不得不用尽全力才能稳住身体不倒在魏尔得身上。

走回车队,人少了一小半,但异能者几乎都没走。

罗超汇报道:“魏哥,那些存有二心的人我都打发他们走了,现在咱们队伍里都是您指哪打哪的忠实拥趸。”

他汇报完,没忍住偷瞄一眼面带潮红、眼泛水光、神色隐忍的江听雨,这副扶风美人破碎凋零的模样儿,也不知道刚刚经受了怎样的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