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把陆容莘的裤子脱掉一条裤腿,压着他的大长腿下折,几近折到了肩膀。
这猫的身体就是柔韧,几乎什么姿势都弄得出来。
魏尔得如是想着,俯身哄道:“你叫声可以大点,我喜欢你被我操的声音。”
“闭嘴嗯嗯,你这只非法入侵的贼虫,嗯啊,敢这么、嗯啊、这么嚣张,啊……”
魏尔得嗤笑,挺胯加重力道,正要再开口说话,书房的门把突然从外打开,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陆容莘像是被突然扼住喉咙,屏住了呼吸,一点儿声音都没了,屁股也猛地收缩,将魏尔得的大肉棒绞得死紧。
门口,一只头上顶着对萌萌的毛茸茸的三角猫耳的三头身小正太,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探出头来,歪头望着地上交叠的魏尔得和陆容莘,天真问道:“爸比,你和这个叔叔在做什么呀?”
啪!
一条触手快速弹出,将房门合上。
陆容莘可是领略过魏尔得触手的力道,当即也顾不得羞耻,挣扎着大喊:“魏尔得!你踏马要打死我们的崽子?!”
魏尔得猛地反应过来,触手赶紧拉开房门。
门口的小正太坐在地上,正揉着被门板撞得通红的额头,泪眼汪汪的抿着嘴,一副委屈得不行,但是又努力忍着眼泪不肯哭的小模样,头顶的猫耳朵蔫嗒嗒地垂着:“念念不痛,念念是男子汉,念念以后要当将军,念念不能哭……”
触手直接一把卷起还在自我安慰的小正太,勾着他的后衣领把人拎上半空提溜进来。
小正太一脸懵逼,被拎到魏尔得面前,跟他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一会儿。
他看看一脸凶相、长得和课本上的“敌人虫族”一模一样的魏尔得,又看看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神情担忧的爸爸,反应过来,立马呲出小奶牙,亮出小尖爪,张牙舞爪地向魏尔得发起攻击:“可恶的虫子,你竟然敢欺负爸爸!我和你拼啦!喵喵喵!”
“爸爸?你叫念念?”
魏尔得提着半空中拳打脚踢的小正太,神情复杂。
他金枪不倒的大肉棒还插在陆容莘的身体里。
也幸好两人的衣服把衔接处遮挡住了,以三头身小正太的视角看不到。
这会儿陆容莘因为过于紧张而用力收缩着后穴,肠肉缠绞得他格外舒爽,手里的猫崽就显得碍事起来。
念念才不会回答敌人虫子的话,他凶狠咆哮:“喵!坏虫!放开爸爸!”
小崽子这奶凶的模样与陆容莘被俘那会儿神似非常,还真是什么猫养什么崽。
魏尔得恶劣一笑:“我就不,你咬我啊?”
说罢,不待亲儿子反应过来,触手勾着念念原路返回,把人重新放到门口,然后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解决掉灯泡,魏尔得脸上露出笑容,他贪婪低头吻住身下的陆容莘,就像刚刚的插曲没有发生,娴熟地提腰挺胯:“我们继续。”
门外,接连懵逼的念念终于反应过来,他气坏了,扑上去挠门:“可恶!坏虫!敌人!放开爸爸!出来!”
陆容莘哪里还有和魏尔得温存的心思,当即把身上的魏尔得掀开:“你可真是一点没变,死性不改,脑子里除了这档子事以外能不能塞点别的进去!”
大肉棒从温暖湿润的甬道里滑出,还高高挺立着。
魏尔得坐在地上看陆容莘快速整理衣裤,小声逼逼:“崽子活着不就行了吗,哪有你重要……”
陆容莘回身一个眼神杀,把魏尔得的话都瞪了回去。
他没再管这只淫虫,系好腰带便快速打开门,把还在嗷嗷挠门的小猫崽抱起来。
“哭什么哭?我是怎么教你的?!”
念念满心都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