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的双腿,抬头看一眼连颈脖都羞红的纯情美人,笑道:“你里面洗得很干净,哪里脏了?”

经魏尔得提醒,江听雨立即想到自己下来前,蹲在浴室里笨拙地清洗屁股的羞耻情景。

他捂住脸。明明来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怎么还能被这个小混蛋弄得破防?

见江老师羞到没脸见人,魏尔得低头继续品尝盛放的菊蕾。

他很有耐心地舔舐逗弄,安抚紧缩的花芯,把每一寸深粉色的褶皱都舔得莹润水泽。

慢慢的,江听雨被舔得放松了身体,前端竖起,菊蕾舒张。

他又重新做足了心理建设,放下捂脸的手,撑起上半身。

魏尔得松开钳制他大腿的手,急不可耐地去解自己裤子。

江听雨放下腿,夹住魏尔得的腰往前一带,两人又重新呈骑乘的姿势回到座椅。

魏尔得躺着,他坐在魏尔得腰上。

“今天你辛苦了,歇歇吧,我来。”

江听雨按住魏尔得想要起身的胳膊,抬起腰臀,调整姿势,慢慢把已经被舔得足够松软水润的菊蕾对准下方一柱擎天的大肉棒。

紫红色的肉棒青筋勃发,好似一条破土巨龙,每次看见他都心有余悸。

魏尔得好似看出江老师的胆颤,抬手扶住他的腰。

温暖的甬道自上而下将魏尔得慢慢纳入身体,他痴迷地望着江老师,江老师美秀俊逸的脸从仰望角度看,就像是神龛上悲悯世人的观音,他眉心微蹙,薄唇紧抿,浓长的眼睫垂下,身体缓慢沉落,好似在普度他。

“江老师。”

江听雨抬起眼眸,秋水闪烁着含蓄的情欲,鼻腔里疑惑地哼出一声:“嗯?”

江老师腰胯起伏,还在慢慢地抬起落下,吞吐着胯下的肉柱。

魏尔得再忍不住,一把扣住江老师的腰,凶悍狂野地撞碎这不能餍足的慢节奏。

悲悯神性的美人像也在惊涛骇浪里被冲击撞碎,江听雨被体内乍然狂涌的浪潮顶得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