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提心等待了许久,久到他的授勋仪式结束,一切都如常运转。

陆容莘隐约觉得,那些担忧大概不会发生了,魏尔得的威胁很可能只是为了吓他,又或者那份留影,也随着爆炸和虫星一起灰飞烟灭了。

庆功宴上,陆容莘撞见一对在后花园拥吻的情侣,被调教开发的身体干涸了许久,夜风中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他扯松军礼服的领带,快步走进一间无人的休息室。

之前喝了两杯香槟,在酒精微醺的激发下,身体的空虚和渴求无限扩大,他靠着墙,反应过来时,已经解开了皮带,手插进内裤,握着半抬头的分身上下撸动。

射了一次,身体的燥热丝毫没有消退,尤其是后穴,空虚得想要被填满充塞。

他不期然想起了魏尔得,想起他巨大的、滚烫的、坚硬的狼牙棒。

在虫星一次次被操到眼冒金星的极致快感也浮现在脑子里。

陆容莘脸带潮红,喘着粗气环顾休息室,空荡荡的房间只有茶几上放着一个酒瓶。

犹豫了几秒,陆容莘拿起酒瓶。

酒瓶半满,里面的红酒在手中晃荡。

他脱下裤子,岔开双腿,摸索到自己的后穴。

他不是第一次自慰后面,以前在虫星,魏尔得逼迫他这样自慰过,用的还是他的尾巴。

这段当时耻辱到恨不能去死的记忆,在此刻却带着别样的桃色在脑海自动回播,那爽到极致的快感记忆犹新,不得不承认那只虫子的床上功夫着实了得。

冰凉的玻璃瓶口抵上菊蕾,他的里面已经湿了,除了一开始的酸胀,之后的进入缓慢顺畅。

陆容莘调整了一下姿势,他仰坐在沙发上,一条长腿抬高架上椅背,方便翘起屁股露出后穴,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见带着晶莹液体从后穴拖出推入的酒瓶。

红酒在抽插间淌进肠道,度数不高的酒精微微刺激着敏感的肠壁,带来比饮酒更醉人的微醺。

魏尔得那张憎恶的脸又一次浮现,陆容莘闭上眼睛,加快了手上抽插酒瓶的节奏,找准那一点后,他的呼吸在抽插里愈发粗重,唇齿间偶尔会溢出几声压抑得轻巧的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