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招手:“事不宜迟,现在吧。”

江听雨紧贴着沙发扶手,不动:“让我休息一晚,好吗?”

“别跟我讨价。”魏尔得脸上露出不耐烦,江听雨不过来,他索性站起身走过去,“江老师,我们时间有限,没几个一晚给你浪费,而且出力的是我,你除了叫几嗓子以外,还需要休息什么?”

江听雨被说得哑口无言,他不是个能言善辩的人,但又分明知道魏尔得是在诡辩,满口邪门歪理,说不过也气不过,还打不过,真真是越想越是憋屈。

“你那什么表情?”魏尔得钳起江听雨的下巴,小白兔一副受气包的委屈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掉金豆子。

江听雨说:“我后面还很疼。”

语气听不太出情绪,但清清泠泠的声音很是好听。

魏尔得挑眉:“江老师是在跟我撒娇吗?”

“没有!”这句话好像踩到了兔子尾巴,江听雨甩开魏尔得的手,一本正经地反驳,“我只是实话实说。后面不是交配的部位,你强行进来真的很疼。”

“那是因为你不听话要乱动。”魏尔得把江听雨从沙发上拉起来,不容他逃拒地圈在怀里,“我这回轻轻的,很温柔地进来,嗯?”

江听雨闷头在推铁箍一样的臂弯。

魏尔得:“你是要配合我,少受点罪,还是我自己动手,把你拴在门上强行操进来?”

江听雨停下动作,深吸了两口气:“你真不讲理!”

他身上还系着那条浅蓝色的小熊围裙,魏尔得挑起挂脖系带:“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自己来。”江听雨认命,要是换魏尔得来脱,搞脏搞烂还得是他自己来收拾,费事。

他乖乖脱了身上衣物整齐叠放在沙发角落。

秋夜的风有了一丝凉意,吹得他乳尖挺立,像是两枚粉红的果实。

魏尔得:“内裤也脱了。”

江听雨闻言一抖,心底的屈辱快要抵达顶峰。

他明明是个直男,是个男人,但两回挨草都是自己亲手脱下这道最后的屏障。他一个老师,却要亲手脱下内裤撅起屁股给学生侵犯。想想就忍不住唾弃自己,犯贱又无能。

魏尔得催促:“快点,你又不是没脱过。”

江听雨咬牙脱下内裤。蜷缩在胯下的白嫩阴茎颤颤地露出来,羞耻不已地藏在黝黑耻毛之中。

他想弯腰遮挡住私处,但又觉得这样未免太过露怯,反正都要被撅了,便顶着魏尔得赤裸的视线直直站着,有一种破罐破摔的坦荡:“做吧。”

“等一下。”魏尔得拎起那条蓝色围裙,套在江听雨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江老师身材高瘦,体脂低、骨架漂亮,每寸肌理都匀称地分布在骨骼上,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且他骨子里浸染着书香文墨,这种温润雅致的气质以前越是给他加分,此时裸穿围裙的反差就越是能体现出百倍于往常的色情。

江听雨反应过来要脱围裙,脸上尽是被羞辱的愠怒:“做就做,你不要弄多余的事情!”

魏尔得轻松压制住他,把人摁在沙发靠背上,系好腰后系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江老师,你女儿都有了,怎么还一副纯情到不行的样子,你老婆难道没有在你面前穿过情趣内衣?”

“这能一样吗!”江听雨又羞又气地挣扎,他和妻子都是正经人,这种穿法他只在岛国动作影片的女优身上见过,魏尔得怎么能把他和女优混为一谈?

挣着挣着,向后撅起的臀肉上就感觉到那根炙热的茄子,江听雨不敢动了。

魏尔得手从围裙边缘伸进去,揉捏玩弄两颗早就挺立的乳头:“江老师,我还没摸两下奶子就硬成这样,下面是不是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