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雨委屈地望魏尔得一眼,看出他的强势,便也不再挣扎,靠着少年高大如铁的胸膛闭眼忍耐。

忍了一分钟,他身体开始发颤:“疼,让我,让我去马桶……”

魏尔得没松口:“江老师,再坚持两分钟,我抱你过去。”

素来老实听话的江听雨却摇着头大力挣扎起来:“我真的、憋不住了、求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哭,晃荡时肚子里隐约有水声摇晃,可见确实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魏尔得趁人之危:“那你叫我老公,说老公求你帮帮我。”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已经、已经答应和你做这么耻辱的事情,你不能、不能一次次侵犯我的底线,我是你的老师!”

说出这么长一段话对现在的江听雨来说很不好受,他用力吸气,差点要憋不住肚子里的水当场失禁。

魏尔得听完,笑着说:“那我就不能通融了,江老师,你既然这么有底线,就憋满三分钟吧。”

江听雨震惊地看一眼魏尔得小人得志的面庞,咬紧唇,无力地靠着他发起抖来,一个字都不吭了。

魏尔得感觉胸口有些湿,他没淋水,这湿意来得蹊跷,他便低头去看,江听雨一脸隐忍地流着眼泪,梨花带雨,心碎又坚韧,哭得他心口又酸又痒。

他也不是真要欺负老实人。

“我就逗你一下,至于吗?”魏尔得把江听雨岔开腿抱起来,放到马桶盖上。

几乎是刚一坐下,后穴里满胀的水就争先恐后地喷泄而出。

江听雨在哗啦啦的羞耻水声里无地自容地低下头,屈辱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低落。

他从没想到自己兢兢业业教书育人,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学生掰开屁股亵玩欺辱,还要当着学生的面排泄。

魏尔得对江听雨的心软有限,比起对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怜惜,还是攀折花枝露珠新的欲望更占上风。

他就着江听雨靠坐在马桶上的姿势,提起他的腿又灌了两次肠,直到他屁股里流出的全是清澈水液,手指插进去三根也犹有余地后,才抱起江听雨走出浴室。

江听雨已经被反复灌肠折腾得筋疲力尽,他现在只想着快点被肏完,快点结束。

但魏尔得抱着他,却没有走进卧室,而是在客厅里大咧咧地停下来。

这间不大的两居室每个角落都被江听雨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老式的红木沙发和四方茶几上只放着他们方才从外面带回的零散东西。

魏尔得将这些东西扫到一边,把只穿了单薄卫衣的江听雨放上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