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酸胀很快变成了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酸爽快慰,他的眉心舒展,抽插节奏由慢变快,他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扳开大腿的手也不知何时被魏尔得捉到头顶,与他十指紧扣。

高抬分开的双腿被架在肩头,臀部高高翘起,紧致腹肌与挺翘臀肉激烈的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

“阿懿、阿懿、阿懿……”

魏尔得终于得偿所愿,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轩辕懿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地将他贯穿插透。

月亮西斜,帐幔里的鱼水之声终于消减。

片刻后,魏尔得抱着满身爱痕、浸满疲惫的轩辕懿从卧房悄悄走进水房,打了水,替他清理射满精液的后穴,和身上星点密布的爱液。

清理干净,他又抱着轩辕懿送回去,他把放上床榻:“好好休息,明日不必来送行。”

第二日大军开拨,轩辕懿还是撑着酸疼的腰腿跑去城外,远远地目送了魏尔得一程。

难得早起的魏王兴致缺缺地应付完公事,打哈欠时扫见山腰上骑马驻足的俊秀少年。

少年丰神俊秀,白玉似的面庞犹有春情,遥遥相望,好似误入凡间的瑶池仙人。

“那是何人?”

“奴才瞧着像是哪位游学的公子。”

“你去把他带到寡人面前来。”

“喏。”

魏地多山峦,魏尔得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起伏的地平线后。

看不见魏尔得,轩辕懿便调转马头回去了。

他来时特意避开了魏王的车马銮驾,绕的远路,回去时也是沿人少的山路走。

太监赶到他驻足处时,早已人去马空。

没能带回魏王看上的美人,这个倒霉的太监掉了脑袋。

当然,这些事情轩辕懿并不知情。

暗中躲过一劫的他在昌信君府中闭门不出,只每日焦心等待前线的战报。

一边是他交付身心的爱人,一边是他血脉相连的至亲,不管是捷报还是战败,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春去冬来,冬去春来。

不知不觉,已过一载春秋。

晋军势猛,楚魏联军相抗,每隔数日便会有最新战况送入国都。

但不知前线发生了什么,已经有足足一月没有战报送来了。

魏都的气氛日渐压抑,昌信君府更是阴云密布,唯独魏王还在王宫纵情享乐。

美人妃子、酒池肉林。

昌信君屡屡劝谏,把魏王弄得烦不胜烦,索性把这个扰人的弟弟关进了监狱。

昌信君下狱后,昌信君夫人就病倒了。

魏素衣跪在宫门外求情,魏王根本不予理会。

轩辕懿与魏尔得写信,以往每封都有回复,但这月的信都如泥牛入海,再未收到了一封回信。

这天他终于忍不住,骑马出城,站在送魏尔得出征的那个山头远眺。

他刚站定,林间突然跳出两个武者高手。

轩辕懿大惊,当即拔剑相抗,那两人也没下死手,出招间颇有几分束手束脚,一时轩辕懿以一敌二,打得有来有往。

忽然,其中一武者欺身靠近,洒出一把白粉。

轩辕懿匆忙避让,命门叫人一把扣住,非但如此,那人从袖中掏出一张气味诡异的手帕捂住他的口鼻,不消须臾,他就意识丧失,软到在地。

轩辕懿被送到了魏王的酒池肉林。

原来是魏王一直对那日看见的美人念念不忘,竟派了人在林间筑一小屋,日夜蹲守,没想到时隔一年,还真让他守株待兔成功了。

轩辕懿转醒之时,已被剥干洗净,绑住手脚。

魏王坐在身侧,勾起他惊恐的脸道:“原来是你啊,几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