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只是魏尔得也知道轩辕懿还无法接受悖逆常伦的不道。
故而两人从未再提过那夜。
今晚,魏尔得的怀抱充满欲念,他埋首在轩辕懿的颈窝嗅了半晌,还是依言松开他。
轩辕懿松出一口气,掏出玉环塞给他,上面系了新编的穗子:“平安回来,我等你。”
魏尔得接过,揣进怀里:“我给你留了护卫,若有变动,他会护你回晋。”
轩辕懿点头:“你也是,万事小心,若是、若是……”他声音放低,有些忐忑,又掏出一张信封塞进魏尔得手心,“你拿着它去找我王兄,以你的才华本领,在晋国也能出人头地。”
“好呀阿懿,真是大胆,大军开拨,你来策反主将。”魏尔得将信封捏在指间,用信封一角搔刮轩辕懿的鼻尖,“要是叫人知道,我俩都是死罪。”
“你快些收好!”说着要来抢。
魏尔得偏将信举高:“你就这般不信任我?怎知我一定会输?”
轩辕懿抓了两下,都被魏尔得灵巧躲过,干脆给他胸口来了两拳头:“我没这样说!晋军铁骑常年抵抗匈奴,远非魏军可敌,如今刚吞并燕国,士气正盛,我知你骁勇善战,但如今的魏军,很难抵御住晋军。你若是胜了,将这信烧了就是,若是……”他咽下不详的词语,不想在临出发前给魏尔得触任何霉头,“你也不要回来履行那个军令状,你不想我死,我也……”
魏尔得故意凑近了:“你也什么?”
“我也不想你死。”
说完这句话,轩辕懿就对上魏尔得近在咫尺的脸庞,黝黑的眼眸映着他,欣喜从里头溢出来。
轩辕懿脸颊火烧,只觉得比那晚误食了春药还要热。
“哈哈,我知道。”逗够了人,魏尔得站直了身,把信和玉环一起贴着心口放好,“不早了,你回去吧。”
轩辕懿站着没走。
魏尔得低下头,笑盈盈地问:“怎地,还有事要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