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嘴贱的死对头不会再有回复了,那个讨厌鬼,死了。

“魏尔得,你杀了他!”

“是啊。”

魏尔得看不得陆容莘赤红的眼睛,挺腰把肉棒对着他的孕囊口用力一顶,气势汹汹的陆容莘立马眉头一蹙,软着腰跌回他的怀里。

魏尔得漫不经心地抱着他,轻咬住他的猫耳:“那又如何?”

如何?

“他再如何嘴贱,也是我的战友!是我带出来的兵!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杀他!”

魏尔得心有不渝,但也不是不清楚陆容莘的性格脾气,闻言只是继续把玩陆容莘炸毛的尾巴:“我可没你心胸广阔。”

又是一股热流直冲肠道深处,陆容莘胀得难受,躬身去推魏尔得:“他如何说我,也罪不至死,不用你多管闲事!”

“呵,多管闲事?”魏尔得扣住陆容莘的脸,把他拉回臂弯,低头逼视,“你以为我杀他是因为你吗?小猫咪,不要因为肚子里揣了一个蛋就在我面前恃宠而骄自作多情,我看他不爽就宰了,仅此而已。”

陆容莘被扣在魏尔得手心,隔得进了,魏尔得独属于虫族的猩红双眼在黑暗里看得格外清晰。

那里面除了嗜血的杀戮,好像不会再有别的感情。

他无法动弹,插在屁股里的肉棒还在源源不断的灌精,撑得他肚子胀痛,心也酸胀。

而魏尔得脑子里的数据面板,久久不动的仇恨值一栏,在此刻开始稳步持续往上攀登。

对视了许久,陆容莘赤红着眼,咬牙切齿,字字含恨:“魏尔得,你该死!”

“呵,死性不改的野猫,还嘴硬。”

最后一束热流射进肠道深处,魏尔得抽身退出,截断一截触手塞进还未闭合的后穴,堵住下面那张被操得松弛开合的小嘴。

陆容莘趴在床上艰难地翻了个身,凶狠望向黑暗中那个高大的黑影。

而魏尔得只是轻蔑地低头扫过他,弯腰,逗猫似的搔了搔他的下巴:“想杀我?”

陆容莘没有再叫嚷放出狠话,他只是无声将魏尔得的轮廓样貌刻画进眼底。

这只可恶的虫子!

他是敌人!

他只是敌人!

他一定要杀了他!

一定!

那双猩红的无机质眼睛在他的注视中露出跃跃欲试的战意。

“真是漂亮的眼神,我喜欢。”

魏尔得赞叹一声,突然出手,利爪划开了陆容莘颈脖上的抑制项圈。

陆容莘被压抑束缚的身体陡然间一松,久违的掌控力回到了身体里。

他的力量,回来了。

更甚至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力比之被俘之前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强了许多。

而魏尔得这个虫族的异类疯子,在斩断了他的抑制项圈之后,利爪不停,兴奋又疯癫地折断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向他宣战:“来,别说我欺负你,我们堂堂正正打一场,我也早想和3S级的兽人战士较量了,看看是你杀死我,救出你剩下的同袍,还是我抓住你,让你这辈子成为我的性奴,我的宠物,再吃掉你的伙伴们!”

“性奴,宠物,哈哈哈哈哈!”

陆容莘双目赤红,恨意汹涌,人类的身体逐渐变形、变大,一只巨大矫健的黑色大猫扬爪撕破了逼仄的牢笼,与高大的魏尔得平视对峙:“恶心的虫子,你可真敢想!”

没有了抑制项圈的束缚,战斗兽型的黑猫快得都没有留下残影,凛冽杀意如一道席卷过境的飓风,以不可抵挡之势扑向魏尔得面门。

魏尔得只来得及回收触手保护住要害。

磅!

利爪割断了层层触手,与魏尔得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