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会弄死人的,他身份不一般,要出了事,我们也得赔命。”

……

他们的谈话丝毫不避讳轩辕懿,也没有在魏王跟前的那般拘谨谄媚。

重枷坠得轩辕懿抬不起头,头顶的声音仿若从高高的云端传来。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蝼蚁,而一个龟奴、一个太监,这两个最下等的贱民,却成了主宰他命运的神。

他的精神终于从崩塌的废墟中勉力撑起一丝连贯的思维,像是有了另一个自己,可以跳出歇斯底里的疯狂,解离出这具支离破碎的躯壳,冷漠理智地重新审视一切。

以前父王总教他宽仁忠孝,母后教他谦逊有礼,师长教他经史子集……这些东西,能帮他脱离苦海吗?

都是狗屁!

都是狗屁!

只有手握权利,才能主宰命运!

无论是自己的命运,还是他人的命运。

权利!权利!权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