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气开始在心底翻涌,轩辕懿因情欲而迷离的眼睛里浮出狠厉,他停下自慰,先前用发簪刺破的手臂还在流血,他侧头张嘴,对准伤口,用力咬下。

吃了个满口腥甜,疼痛暂且压过欲念。

轩辕懿丢下匕首,捡起地上丢弃的腰带,步步蹒跚地挪到床上,就着最后的清明,口手并用地将自己的双手与床柱绑在一起,牙齿咬着腰带一头,将死结用力拉紧。

体内的欲火被几番挑逗又空置,再次席卷,势头更加汹涌。

轩辕懿对此并不陌生,他以前也被喂了烈性的春药绑在床上不得发泄过,这回至少双腿自由,他还可以夹紧大腿,用腰腿与床单磨蹭。

以前被春毒折磨时,他痛苦地祈求不要有人捅进身体。此时他同样万分痛苦,却改变了祷词,嘴里低喃重复着一句话:“魏卿,插朕,魏卿,插朕……”

月亮西斜,床单已经完全湿透。

淫水汗水,口水泪水。

绑在床头的手腕勒出两道醒目的红痕,轩辕懿埋着头,唤了一宿的“魏卿”,嗓音已经发哑。

他好像终于认了命,收了声,伏在手臂上,低低地改了口:“你好狠的心,你好狠的心……”

越唤越委屈,越念越低微。

终于人熄声消,趴伏在床上不动了。

熬了一整宿,精疲力竭,油尽灯枯,也确实没气力再动了。

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天亮的时候,淤积一晚不得缓解的毒蛊便会涌入心脉,彻底要了他的命。

哒。

一声轻盈的落地响起,似乎是从房梁上跳下来一个人。

脚步靠近,停在床边,然后是一声心疼又无奈的叹气:“我不来,你真就这么等死了?”

轩辕懿不应声,趴着没动。

魏尔得有些紧张起来:“晕了?”

他匆匆解了床柱上的死结,把人翻过身来,正对上轩辕懿红彤彤的兔子眼。

兔子眼映着他的面容,像是打开了委屈的水龙头,眼泪滴答滴答地滚落:“你既然怕招惹朕,何必在最后又现身?干脆让朕死了,你才能彻底清净。”

魏尔得本就投降的心在这瞬间更是软得一塌糊涂,只恨不能抽自己两耳瓜子。

让你起疑心!让你觉得帝王无情,只是利用你!该打!

他小心翼翼,先把箍在轩辕懿阴茎根部的贞操裤给掐断,听得轩辕懿口中发出一声又爽又痛的呻吟,还是忍不住问:“如果我没来呢?”

轩辕懿包住他握在自己勃起上的手,带动他上下撸动:“赌局本就有输有赢,朕知道你不信任朕,口说无凭,朕既然敢把性命摆上赌桌来给你看,赌输了,朕也认命。”

被说中了,魏尔得唉声叹气:“是我的错,阿懿,对不起。”

“你许久没这么叫过我了。”轩辕懿擦了擦泪,张开手,“得哥哥,抱我。”

魏尔得在梁上忍了一夜,早硬得不行,这一声娇唤简直快要去他老命。

轩辕懿犹不嫌够,张开腿挑逗:“我叫了你一宿,想了你一宿,魏哥哥,插噢”

话没说完,那根日思夜盼的巨大肉棒已经直插而入。

轩辕懿四脚朝天被捅了个对穿,积蓄一夜的春毒苦闷都在这一插都找到了宣泄口,快感像是海啸瞬间将他击毁淹没,爽到只剩下原始的本能将身上之人紧紧攀缠。

魏尔得捧着他的两瓣翘臀用力顶撞,低头看见迷离淫乱的轩辕懿,俯身凑近他爽到失神的脸:“继续叫,你叫一声,我动一下。”

轩辕懿在乍然冲进身体的强烈快感中迷离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听到魏尔得逗弄的话,妖冶勾人地眯起眼睛,伸出舌尖,蛇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