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刺眼。

轩辕懿恍惚想起,在魏尔得成为纸醉金迷的魏公子前,也曾是一颗冉冉将星,仅率三千兵马就能抵抗他十万大军两月余,若非他离间了魏王,那场战役结果尚不可知。

魏尔得只是直来直往,所以显得憨勇莽撞。

毕竟魏公子从小要风得风,要雨有雨,他从不需要看人脸色行事,他有我行我素的资本。

所以他从小就讨厌这家伙。

“你听他吩咐。”

轩辕懿也是果断之人,用人不疑,他把死卫交给魏尔得,便径自扶着酸软的腰腿去里间更衣。

一边走,他一边打翻沿途的金兽,燃尽的香灰泼洒满地,遮挡住夜间荒淫射出的痕迹。

他这人心思重,魏尔得分明是要帮他,他却不见有半分开心。

走到床榻边,轩辕懿抓起丝被,熟练地擦拭体表脏污。

他面无表情,好像习惯了独自一人处理这种事情。

擦完身体,他顿了顿。

昨夜魏尔得在里面射了很多,要是抠出来,一时半会无处可放,就算用衣物包起来藏床底下,也怕有气味溢出。

他没时间去把这些精液毁尸灭迹,所幸魏尔得射得很深,一时半会流不出来,他干脆撕了一节衣料,卷成一团,塞进后穴堵住穴口,免得里头的东西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流出屁股,毁了他即将在大臣们面前上演的好戏。

干燥的布条塞进屁股并不好受,轩辕懿趴跪在床沿,岔开腿,只咬着牙撑开后穴,用蛮力将它硬推进去。

魏尔得进来时恰看见这一幕,他当即想明白了轩辕懿的用意,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虐待自己红肿的菊蕾。

“等会儿精液干了,布料粘在你肠壁上拿不出来,有你好受的。”

轩辕懿汗涔涔地斜去一眼:“应付他们用不了太久。”

“得了吧,要堵拿专业的东西堵,不容易受伤。”

魏尔得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肛塞递过去。

肛塞当然是从系统那里兑换的。

轩辕懿盯着魏尔得的袖子:“你这里面到底藏了多少下流东西?”

魏尔得帮他把肛塞堵进菊蕾,又扶着精疲力尽的陛下起身穿衣:“不告诉你。”

有了魏尔得帮忙,轩辕懿轻松不少。

腾出手,他一边对着镜子梳整散乱的发髻,一边从镜面的反光凝视身后的魏尔得,嘱咐道:“朕一会儿会开门放那些人进来,你千万躲好。”

这让魏尔得有种偷情遇到正宫抓奸的感觉,忍不住犯贱:“我躲哪里?床底下还是被子里?”

“随你。”轩辕懿没心情和他开玩笑。

魏尔得替他整理长袍,换了个话题:“不问问我刚刚吩咐死卫了什么?”

轩辕懿笃定说道:“无非是要他去翠微宫搬救兵。”

“看来我们想一块去了!”

魏尔得神色愉悦,他替轩辕懿系好侧边衣带,突然说道:“你如此了解我,而我对你却只流于表面,从不曾了解过真正的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楚国那一战,我输得不冤。”

轩辕懿挽发的动作一顿,不动声色打量魏尔得。

那一战后,魏尔得丢了官职,下了大狱,死了母亲,而罪魁祸首就是他轩辕懿。

“皇上在看什么?”魏尔得好像刚刚只是随口一提,替他选了根发簪插进髻里,“行了,我去房梁上了,皇上也快些上床躺好吧。”

“等一下。”轩辕懿叫住魏尔得,“还有一步,需要你帮朕。”

魏尔得停下脚步:“什么?”

轩辕懿眼睛不眨一下地给自己胳膊来了一下,鲜血霎时间迸裂而出。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