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胖虫拖累,魏尔得身法轻盈地躲开死卫杀招,好像不能用内力对他根本无甚影响。
轩辕懿现在也无心他顾,趴在地上又是抠嗓子又是干呕。
春月蛊入口立即钻入经脉,他的折腾都是徒劳,还没等吐出酸水,身体已经如同被点燃般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反应。
轩辕懿对这种反应何其熟悉,当机立断地命令道:“都滚出去!守住帐门,不许任何人靠近!”
两个死卫立即停下攻击,影子一般退出离开。
帐外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守卫在侧的兵卒明显走远了些。
顷刻间,王帐里就只剩下魏尔得和轩辕懿。
轩辕懿趴在地上,下腹燃起的火在这短短须臾间已经遍及全身,烧得他燥热难耐,汗如雨下。
但这种身体的失控感却让他如坠冰窟,心凉如死,那些被埋葬的记忆仿佛昨日重现,海潮一样淹没得他喘不过气。
他发着抖,仓惶地爬,颤着手握住地上的剑柄,却根本无力提起,只歇斯底里地喊:“滚出去!没听见吗!朕要你们都滚出去!”
魏尔得整理着跑乱的发髻和衣袍,慢悠悠走到轩辕懿跟前,一脚踢开他握不稳的长剑。
轩辕懿失了武器,更往后缩了缩,像是被逼到墙角的小动物,明明恐惧至极,却装作凶狠地呲牙挥爪,声音不稳地恐吓:“出去!你再过来一步,朕诛你九族!”
魏尔得蹲下身,看着他赤红的眼睛:“皇上,你吃的是春月蛊,和一般的春药不一样,蛊毒发作,要是不得纾解,可是会爆体而亡的。”
他没有在这时候用强的,给足了轩辕懿考虑的时间。
他知道轩辕懿会做出最识时务的抉择。
“哦对了,蛊毒只能用人来纾解,旁的东西都没用。”
轩辕懿艰难张嘴:“你去叫……”
他顿了半晌,也没能说出叫谁过来。
整个军营全是男人,唯一的女人,是魏素衣,魏尔得的亲姐姐,他只要敢开这个口,恐怕魏尔得不会再跟他多说一句废话,原地就把他给办了。
魏尔得显然也看出轩辕懿的窘迫:“皇上何必舍近求远呢?你宣召我的时候,整个军营可都是看见了,一路上遇到的人全盯着我屁股看,我都不觉得丢人,你怎么还跟我闹起别扭了。”
轩辕懿哑然,又憋了好一会儿,终于咬着牙挤出一句:“……抱朕。”
得了吩咐,魏尔得立马乐颠颠地抱起地上软成春水的轩辕懿。
轩辕懿身体里的振动棒还在兢兢业业地卖力工作,一侧身就抵得他呻吟连连。
魏尔得把人抱到榻上,隔着裤子将两根手指插进股沟,震颤中摸到一手的潮润。
真是能憋,都湿成汪洋了才松口。
手指一进去,轩辕懿就情不自禁地缠紧魏尔得。
他声音里尽是欲求不满,低低催促:“把那东西拿出去,你快点进来。”
振动棒虽然能带来强烈的快感,但就如隔靴搔痒,无法解决源头的饥渴空虚。
魏尔得此时也不多加为难,剥了衣裤,取出振动棒,将枕头垫在轩辕懿腰下,调整出个合适的角度,就直接掏出肉棒捣了进去。
“嗯……”
轩辕懿侧头咬住自己的胳膊,将难以抑制的呻吟压到最轻。
他蹙着眉,长腿挂在魏尔得腰上,身体随着魏尔得的顶弄耸动,只有鼻腔喷出急促的喘息。
没有主动迎合,也没有被动反抗,不见痛苦,亦不见愉悦。
轩辕懿娴熟地配合索取发泄,身体归身体,人却好似飞离了这副躯壳,不知在什么地方静静等待着淫荡的肉体完成下流的任务。
魏尔得本还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