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开穴道,他从身后揽住不能动弹的轩辕懿,让他靠在自己怀中,然后从上方挑开轩辕懿被铠甲压褶的黑色交领,露出印着血渍与旧伤的蜜色胸肌,情不自禁吹了个口哨:“我记得皇上在我魏国时身体没有如今这般健硕,看来回晋国后练武很是勤勉,如此容易伤身,我替你检查检查。”
说着,魏尔得已经将手伸入衣襟,用掌心五指揉捏起独属于男人才有的弹软丰健。
“放肆!把你的手拿开!”
轩辕懿身不能动,只得眼睁睁看着魏尔得在身上为非作歹,惊怒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魏尔得一边揉捏胸肌与乳粒,一边慢吞吞地用下巴磨着轩辕懿修长的颈,伸出舌舔舐蜜肤上沾染的血迹:“我对皇上的放肆也不止一回了吧?”
轩辕懿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住涌上头顶的愤怒屈辱,咬牙切齿道:“朕不记得魏公子何时也有了这般癖好。”
“也?”
魏尔得微顿,想起有部分魏国贵族以男风为雅事,私下里爱豢养个书僮小倌用以取乐,而昌信君家教森严,他以前确实不怎么沾染这些。
不过,魏尔得笑道:“皇上以前还关注过我的房中事?”
轩辕懿又是一噎,好险没被这个无耻的魏公子气死,一边在心底暗骂魏国皇室尽出这等荒淫肥肠,一边格外冷静地与魏尔得谈起条件:“放开朕,朕许诺保你一家性命,只削去爵位,贬为庶民,但不禁你子嗣族亲入我晋国为官,昌信君的田宅奴仆也尽数归还于你。”
“皇上为了守住清白,还真是对我网开一面了。”
见魏尔得暂停下动作,轩辕懿肯定说道:“朕金口玉言,回去就立即下旨特赦……你做什么!不要得寸进尺!”
魏尔得解开轩辕懿的腰带,脱下他的衣裤,将之工工整整叠在一边,方才转向石桌,俯视仰躺在桌面上浑身赤裸的健美胴体,笑道:“我以前不好男风,是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今日得见陛下,顿觉天地失色,区区田宅家资又岂能和这春宵一度媲美?”
轩辕懿被这席话气得通体发红,可见暗地里憋了多大的劲在试图冲破穴道。
“没用的,奉劝皇上不要强行冲穴,免得伤及经脉气血两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魏尔得架起垂落在桌沿下的一双长腿,腰臀的皮肤未受军旅的风吹日晒,还是原本白皙的肤色。
魏尔得用手指由下至上抚摸过这段光洁流畅的内侧肌理,再钳着脚踝将长腿曲折压下,使得臀部向上翘起:“皇上,放松一点,我将你的衣服都放在一边,不弄脏也不弄破,你只要叫声小些,鱼水之后依旧是威严帝王,旁人怎知你我在这山石之后‘谈’了些什么。”
轩辕懿脸色沉如铅云灌墨,眼底杀意勃发,魏尔得稍稍分心往数据面板瞥一眼,这还没开始办事,屈辱值和仇恨值已经呈指数爆炸式一路飙升。
“你若是胆敢折辱于我,我一定掘地三尺,屠尽魏国,鸡犬不留。”
气到非常,轩辕懿连自称都变更了。
魏尔得对此威胁丝毫不慌,他饶有闲情地拍两把轩辕懿挺翘紧致的臀大肌:“皇上,株连可是陋习,把你我的恩怨上升到国家,不太好吧。”
轩辕懿大概也意识到自己逃不开这遭侵犯,他在心里将魏尔得凌迟千万刀,尔后闭上眼睛,只冷冷丢下一句:“朕言出必践。”
践不践的,那都是后话。
轩辕懿看着如孤高烈焰,魏尔得本以为折辱帝王还需费上一番功夫,没想到轩辕懿只是轻飘飘放出两句狠话,就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认命姿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