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引导异变成的Omega,或许没有生育能力。
直到有次和魏尔得回祖宅过年,无意中听见魏尔律和魏尔得躲在泳池边聊天:“你小子脑子有坑,我以为你躲这来抽烟呢,结果在偷偷打避孕阻断剂,千里迢迢追回来的媳妇舍不得要他给你生孩子啊?”
“姐!声音小点!”
“啧,都在陪奶奶打牌呢,这边就咱俩,有火么?”
两个Alpha开始在风口处吞云吐雾,后面的吹牛打屁谢瑜没再多听。
晚上魏尔得回来时身上没有烟味,只有沐浴露的清香,他抱着谢瑜索取到深夜。
谢瑜什么也没问,他知道魏尔得不是不想和他生育后代,只要自己开口说一句“我们要个孩子吧”,魏尔得一定会欣喜若狂地举起自己。
他私下里酝酿了很久,思考了很多。
他想要孩子吗?他厌恶生育吗?他在这世上孤身一人,只有魏尔得与他有所羁绊,心底里,他也渴望多出一个血脉相连的至亲,再多一两个也行。
他已经安然接受了Omega的身份,自然也不再抵触生育。
那为什么有那多次机会可以告诉魏尔得,自己放下了,我们可以更往前走一步了,他却始终说不出口呢?
答案呼之欲出,谢瑜却用了足足五年才下定决心。
他接受了现在的自己,也该接受过去的自己,那些讳莫如深的伤痛,也曾是他骄傲自豪的勋章。
“算了,阿瑞斯的出入管理有多严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在边上转转回去吧,你明天还有课。”
谢瑜推开递到面前的校友卡,那些温馨的、幸福的、美好的、被呵护宠爱出来的勇气,在这扇将他捧上天顶后又拒之于外打落尘埃的宏伟大门前,终究还是消散了。
魏尔得拉住谢瑜,把他环进怀里:“你能走到这里就足够了,剩下的交给我来。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