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早就放满,魏尔得把腿上的人放进温水里,傲气的放话:“滚就滚!你当老子稀罕你?”

谢瑜:……

这可真是用最屌的语气放最怂的话了,上一帧你不是还要提枪就上的吗?

而且,魏少爷,虽然你放狠话的语气很拽很酷,但你躬身藏住裤裆鼓包的样子真的有点逗霸。

魏尔得着急出去解决生理需求,说完话就匆匆转身要离开,想来自己刚刚注入的信息素已经足够暂时安抚好谢瑜,他在水里泡一泡就能恢复自理能力。

下身胀得实在难受,魏尔得岔开腿走得像只唐老鸭。

殊不知,这副狼狈的样子正巧应了谢瑜的问题行动永远是比任何言语都更好的回答。

“等一下!”谢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但在想清楚前,他已经开口喊住了魏尔得。

魏尔得不满的停下脚步,语气依旧很冲:“干嘛?”

谢瑜在他背后,将被水浸透的衣裤都褪下丢开,赤裸裸的撑在浴缸边缘,被信息素安抚后的身体还是微微发烫,但这是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像是在晒着冬日午后的太阳。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不耐烦的魏尔得:“你现在很难受吧?”

湿衣服落地的声响让魏尔得耳朵动了动,但他根本不敢回头看,只大声吼道:“老子好受得很!有话快说,老子忙得很!”

“忙着调试准备送我的机甲?”

这下魏尔得是真的恼羞成怒了,再怎么说他现在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人,很要脸的好不好!

魏尔得回过头狠狠瞪向谢瑜,却见浴缸里的人宛如一条魅惑人心的美人鱼,正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他。

魏尔得从来没有见谢瑜这样笑过。

这样自然、肆意、无所顾忌的把自己盛放在人前。

“过来。”他对着魏尔得命令。

魏尔得呆呆的迈开脚步,回到他的身边。

谢瑜脸上的笑更灿烂了,这一刻,他好像终于确认了,自己在魏尔得面前并非奴隶,而是手握权柄的王。

命运淋了他一地鸡零狗碎的苦辣咸酸里,藏着一颗披着毒苹果外衣的钻石糖,这个全心爱慕着他的大混球,在学会了克制之后,居然还会有这般可爱的一面。

“干、干嘛?”

魏尔得的语气如急行的冷空气骤然对撞了暖流,风霜刀剑都化作了细雨绵风,甚至还撞出了点儿结巴。

谢瑜抬起湿漉漉的手,在魏尔得大腿处的裤子上印下一个湿手印。

近在咫尺的小山丘几乎是瞬间胀成了大山包。

谢瑜仰头,清澈的水洗净了泪痕,只余下眼尾残留的些许红影,眼角那颗泪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如同点睛之笔。

他将湿手覆上魏尔得的山包,蓬勃跳跃的血管和热度隔着单薄的布料向他的手心疯狂宣示着狂热的激动。

头顶,魏尔得的声音已经暗哑得如同进攻前的号角:“谢瑜,你要干嘛?”

“我从来不喜欢欠人什么。”谢瑜解开魏尔得的裤头,按捺许久的粗硬肉棒立即迫不及待的弹立而出,他将英姿勃发的小魏尔得握在手心,在唇边轻轻撸动,“魏小少爷,我帮这根老朋友降降温吧。”

说完,谢瑜就着微张的唇将粗大的龟头包裹进口腔,舌头灵巧的舔舐过棒身上条条凸显的青筋,手指成圈握住无法吞入口腔的后半截肉棒,随着吞吐的节奏一起撸动。

魏尔得粗重的喘息开始在头顶响起,谢瑜的口舌吞吐得更加卖力起来,他另一只手托住魏尔得的囊袋,配合口交一同不轻不重的揉捏。

但这不够,对比魏尔得想要的还远远不够。

在谢瑜吐出肉棒呼吸的空档,魏尔得直接弯腰把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