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漂亮的金色猫眼果然已经被眼泪濡湿了。

魏尔得叹气。

“对,是我。”

“昨晚也是我,都是我。”

“除了我,别的虫子都别想打你主意。”

陆容莘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魏尔得的声音,当看见魏尔得这张该死的脸后,心里没由来的生出了一丝安心。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现,依旧是冷眼冷脸的样子,但魏尔得已经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把肉棒绞得死紧的肠肉都放松下来,熨帖柔软地包裹着他,随着呼吸收缩蠕动。

魏尔得不由发出舒服的喟叹,解开陆容莘的口塞:“陆小猫,你是不是很想我?”

口塞一松开,陆容莘就迫不及待地呸了一声:“滚!魏尔得你等着!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魏尔得揶揄:“你好凶啊,刚刚明明还哭得梨花带雨,看见我都打呼噜呢,这才多久就要打要杀,变脸真快。”

陆容莘偏开头去,不让魏尔得看自己布满泪痕的脸,声音里满含怒意:“骗我很好玩?”

魏尔得伸手去擦陆容莘脸颊上的泪痕,刚触碰到他的皮肤,就被怒气冲冲的陆容莘张嘴咬住。

这一口也毫不留情,咬在魏尔得手上居然发出了金属摩擦的声音,只是依旧没有破防,高级虫族的皮肤坚硬无比,但陆容莘咬得很紧。

魏尔得抽手,抽了一下还没抽出来,心想反正也咬不动,干脆就把这只手留给倔猫出气了。

“轻点啊小猫,听着就牙酸。”

陆容莘可不理会,甚至用力磨了磨牙,一双水洗过的猫眼红彤彤地瞪着魏尔得。

魏尔得承认自己老色批的心被猫猫的别扭“撒娇”法给搅成一滩春水,他索性舍下这只手随他去咬,另一只手扶着陆容莘的腰,开始继续未完成的活塞运动,精虫上脑的承诺就这么随性而至地脱口而出:“好了好了,我答应以后都不骗你了,我会补偿你,消消气,嗯?”

这次推进抽插的滞涩感就要少多了。

陆容莘咬着魏尔得的手闷哼出声,声音听着有些虚弱,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