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目露疑惑,随即转为嘲讽:“我又没有斯德哥尔摩。”

“谢!瑜!”

魏尔得怒吼,仿佛一个自觉丢脸的小孩在努力找补自己的面子,之前有多温情,如今就有多凶狠。

“想来你也休息够了!那我们现在继续奴隶游戏吧!”

“是你给脸不要脸,不肯当我的Omega,一身的贱骨头宁愿去当我的狗!”

“我就如你所愿!”

魏尔得一把揪起谢瑜的手腕往外拖去,大力之下挂在他腰上松垮的浴巾滑落在地。他打开卧房门,过道上正巧有一名女佣拿着清洁用具低头走过,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谢瑜当即变得抗拒起来,做了一晚的心理建设瞬间就土崩瓦解。

少年人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暂时当个给魏尔得予取予求的床上宠物,但根本没准备让第三个人看见这副狼狈堕落的样子。

谢瑜的自尊心和羞耻心死灰复燃,他开始拼死抵抗,极力想蹲下身遮掩住私处:“你把门关上!你要做什么?不!不要把我拖出去!放开我!放手!”

“怎么?你以为奴隶有说不的权利?”

“把衣服给我!”

“狗不用穿衣服!”

魏尔得钳着谢瑜的手腕将他拖出房门,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穿行过漫长的过道,又走下曲折的楼梯,来到一楼的小型家庭健身房里。

谢瑜紧绷了一路的羞耻心在房门关上之后才终于落回实处,他四顾身周的各种运动器械,不知道魏尔得心里又冒出了什么新的折磨方式。

答案很快揭晓。

魏尔得将他拖到了一台动感单车面前。

“听说你分化之后也没改训练习惯,还不肯接受自己Omega的身份,我满足你,坐上去!”

谢瑜惊恐的看着本该是座椅的位置被改装的粗大按摩棒,抗拒的挣扎:“不!魏尔得,放过我!我不行了,坐上去会被捅穿的!”

怜惜在魏尔得心中一闪而逝,但此时此刻他更多的是被谢瑜反复拒绝的恼怒。

“你要叫我什么?”

谢瑜一愣,人已经被魏尔得钳制着抱上半空,那根在座椅上凸起的按摩棒抵在他的臀缝之中。

“主人!主人!”他惊惧的喊道,“求你不要!放了我!主人!啊”

凄厉的叫声随着身体在座椅上下沉而愈发高亢,滚滚冷汗从谢瑜的皮肤上渗出。

“我不在的时候,你叫声小点,我可不想你这么美妙动听的声音被太多人听见。”

魏尔得松开手,谢瑜不得不紧握动感单车的握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以保持住平衡,同时也为了减轻不断下沉的身体重力。

插入后穴的按摩棒直楞楞的朝天顶着,是个死物,虽然粗大,但比魏尔得那混球的变态鸡巴要小一些。

谢瑜深呼吸,努力适应身体里的异物。

这混球!混蛋!混账!

他低头暗骂,清澈的水滴顺着漂亮的下颌线汇入下巴,不知是汗是泪。

“你肯定在心里骂我。”魏尔得魔鬼般的声音再度响起,“既然还有心思腹诽,那肯定还有精力运动。”

他将谢瑜的双手用固定带绑死在动感单车的握把上,双脚与踏板固定。

谢瑜不安的看过去:“你还要怎样?”

魏尔得调试着操作屏上的数值:“以你的体能,四十公里不算难吧?”

谢瑜不可置信的看着魏尔得,那神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骑行四十公里对他而言确实不算难事,但前提是他的屁股里没有插着两根按摩棒!那根从昨晚就塞进生殖腔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已经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主人……”

“现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