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什么。”
滚烫的精液射入生殖腔中,谢瑜下意识的想躲,前倾的身体却被膨大的肉棒牢牢卡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承受不断浇灌的滚烫精液。
生殖腔本就被粗大的肉棒挤得发胀,射出的精液喷涌进子宫,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奇异感受让他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泡在沸水里。
谢瑜咬住自己的手臂,鼻腔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忍受着日晒雨淋,孤零零的蜷缩在纸箱里。
魏尔得软下语气:“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做就是,但你不能再想着离开我。”
谢瑜眉头蹙起,他身体轻颤,等魏尔得射完了,才喘息着抬头,嘲讽的开口:“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我不喜欢的是你,我绝对不可能和你,这个害我腺体突变、数次强奸我的混蛋在一起!”
魏尔得抽出肉棒,把谢瑜翻转过来,迫使他正视自己:“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谢瑜睨着魏尔得瞪圆发红的眼睛,越看越觉得真是像极了一只发了狠却抢不到骨头的小狗,他浅浅勾了下嘴角:“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魏尔得放开谢瑜,拉起裤子:“鱼会死,网不会破。”
谢瑜仰面靠在手术台上,生殖腔里流动的精液开始随着地心引力缓缓向下流出,滑到他的肠道里。
魏尔得去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裤拿过来,冷着脸递给他:“穿好,我带你回去。”
谢瑜接过衣裤,抬起酸软的腿慢慢穿:“我不跟你回去。”
“黑区开的诊所没有介绍人不会动刀子,你一个傻白甜还能是被谁忽悠过来的?现在还要回你叔叔那里?”
谢瑜想到那个变态的默克仍旧心有余悸,但这是他自己一意孤行,背着叔叔做下的决定。
谢瑜的油盐不进,气得魏尔得怒吼:“你叔叔不是好人,你最好离他远点!”
谢瑜穿好了衣裤,夹紧屁股,缓慢的往外走:“呵,我叔叔养我长大,支持我关心我,我凭什么听一个强奸犯的话去远离唯一的亲人?”
明显就是一副不搭理魏尔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