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捧起谢瑜水洗过似的脸,替他擦拭眼角嘴角的水迹:“我舍不得你走。”

谢瑜冷冷的看着他,之前因深喉的窒息逼出了不少生理性的眼泪,此时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将冷灰的瞳仁折射出点点星芒。

他似乎在判断魏尔得的态度,是玩笑?还是真心?

当魏尔得俯身试图去亲吻他时,谢瑜突然爆发,他大力甩开魏尔得的靠近,厉声吼道:“别碰我!”

少年愤怒的嗓音里掩藏着窥探到禁忌的恐慌。

他拔高音量,用力的拖拽铐住自己的金属绳:“拔出去!把我身体里的恶心东西都拔出去!”

魏尔得在谢瑜强烈的应激反应里收了吊儿郎当的嬉皮笑脸,他的心底又开始蒸腾起那团无名火。

“谢瑜,你以为只要声音够大,就可以掩盖心虚吗?”

魏尔得的视线扫视过谢瑜屈身极力想要掩藏起来的腹下三寸,那根竖挺的小谢瑜在空气中欲求不满的晃动,前端溢着清澈的前列腺液,和他冷白的肤色类似的浅色,看着很干净,且形状优美。

他眼神暗了暗,谢瑜真不愧是黄文总受,连生殖器都漂亮得勾人,把这种又大又干净又漂亮的鸡巴操得狂甩射精,再配上他那张清冷且昳丽的脸蛋,陷进情欲沼泽里哭泣挣扎,光是想想就让人火起。

“你藏着什么呢?”

魏尔得恶劣的抬脚,直接插入谢瑜跪地岔开的腿间,鞋底踩着他勃起的性器压到大腿上,不轻不重的碾压。

谢瑜被魏尔得突如其来的攻击踩得战栗,鞋底踩在他饱胀的、渴望被抚摸的阴茎上,除了让他难堪不已的疼痛,竟然还有一丝他不愿意承认的满足。在虚空里晾了这么久的欲望终于被触碰了,虽然方式很粗暴,但他还想要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嘿,在暗爽呢,真是下贱,喜欢被我踩啊,原来你还有当狗的潜质。”

魏尔得稍稍用力,鞋底下胀红的小谢瑜抽搐了一下,居然就这样射了。

听到魏尔得嗤笑的声音,谢瑜窘迫的低下头,咬紧下唇不吭声。

他自己都难以置信,这真的是他的身体吗?他以前顶多也只个会在晨起时勃起、看见漂亮的异性起反应的正常人啊……

“你看看,你明明就是个踩住鸡巴都能射的骚货,还见天的在学校里装成不食烟火的清高人。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扒下你虚伪的皮,这才是你真实的模样。”

魏尔得揪起谢瑜汗湿的头发,迫使他仰头,另一只手夹起谢瑜乳头上的鲨鱼夹,向外扯动。

听到谢瑜喘息出痛苦的低吟,方才松开手,向后走去。

“谢瑜,让我带你好好享受一下。”

谢瑜没有再做无谓的争辩,他知道魏尔得想要通过羞辱性语言打碎他的自尊和人格,从而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在他昏迷的时候,魏尔得肯定对他做了什么。

他疲惫的挂在镣铐上,无声的咬牙忍耐着后穴里震荡激发出的持续快感。

逃不掉。

那么,魏尔得究竟要做到哪一步才肯放过他?

谢瑜在心里默默思量着。

魏尔得就算再无法无天,但在机甲联考的前夕,每个考生信息都被记录在册,又备受全联邦关注,他必然是不能做到让自己消失的。所以只要他还有点脑子,肯定会在查人之前放他离开。

还有一天,最多不过一天,他就能从地狱里逃离了。等机甲联考结束,若是能取得理想成绩,就能直接保送肯塔基军校。哪怕发挥失误,以他全A的平时成绩,也能申请到其他军校的保送资格。到时他会提前去大学预科参加集训,下半个学期不来上课,只参加考试,这样,魏尔得就彻底离开他的生活,他再也不用忍受这个混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