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观察着陆容莘的表情,在他即将高潮之际,突然卡主不再动作。

陆容莘不上不下的被吊在墙上,屁股夹着魏尔得的肉棒想要抬起,自己动一动缓解里面的燥痒。

魏尔得紧紧扣住他的腰不准动:“想爽可没这么简单。”

陆容莘这才睁开眼睛,藏着情欲的金瞳直视魏尔得不怀好意的眼,说道:“我嗓子疼。”

沙哑疲惫的四个字,好像是用猫尾巴在他的耳膜和心尖上撩拨了一下。

魏尔得舔了舔唇,语气放缓:“那你求我。”

“不求。”

“你不求我不会继续。”

卡在高潮前的感觉确实很难受。

突然,陆容莘嗤笑一声,漂亮的猫眼里跳跃着狡黠与挑衅:“那就别动吧,反正你也不好受,看谁耗得过谁。”

魏尔得眯眼,改用触手固定住陆容莘,抽身退出了他的身体,一截跟他肉棒大小相近的触手取而代之,插进了陆容莘的后穴,刚刚好抵在他的前列腺上,但就是不动。

“谁说我要跟你耗了?”魏尔得呵呵冷笑,拿手握住自己耸立的分身,看着被抵在墙上触手绑缚四肢大敞的陆容莘,动手打起了手枪。

“你!无耻!”陆容莘用力挣了挣,他已经被操了大半夜,这会儿根本没什么力气,身体都被操软了,只有熊熊燃烧的浴火在后穴里滋生,何况那虫子该死的触手还能分泌催情的粘液。

看着魏尔得舒爽地自己动手,陆容莘体内不得宣泄的欲火燃烧得更烈了,猫的尾巴有了自己的想法,违背主人的气节,只遵循本能地卷上了勃起到紧贴小腹的分身。

他的小动作魏尔得自然尽收眼底,但没有阻止他用尾巴自慰。

“呵呵,敌国的少校长官一边被虫族的触手插着屁股,一边用尾巴自慰,真是难能可贵的淫乱景象啊,我该用留影球好好记录下来才行。”

陆容莘横斜过去一眼,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这只虫族手里也不只他这一次出丑的把柄,再多一次没什么分别。

魏尔得没在陆容莘脸上看到预想中的慌乱表情,略感遗憾,他专心撸管,很快就射了。

精液喷洒在陆容莘身上,湿湿黏黏的又滴落到地上。

陆容莘紧随其后射了,他的精液和魏尔得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一同沾染在他蜜色的腹肌、胸肌和大腿上,画面淫荡到了极点。

“用手果然没有你的屁股舒服。”魏尔得抽出陆容莘后穴里的触手,他可不会委屈自己,想操了,一挺腰直接再次贯穿进去。

这晚,陆容莘犯倔偏要当哑巴,也激起了魏尔得的胜负欲。

魏尔得把他翻来覆去地操到了天边见白,根本没有顾忌到陆容莘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得住,操到后面,陆容莘数次被操到昏迷,又被操得清醒,却还是死死抿紧嘴巴和他作对,偏不肯喵一声来给他听。

陆容莘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性交的愉悦快感了。

过度的高潮早已超出了身体负荷,射精七八次后,陆容莘甚至都射不出白色的精液来,透明的前列腺液在被迫推上的快感里淅淅沥沥地往外冒,只剩下强制射精时抽搐的痛苦。

后穴早就被抽插得红肿不堪,到后半夜,屁股好像没了知觉,顶撞都让他感到麻木。

也不知道这只虫子的生理构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用不完的精力?

陆容莘是个正常人,他只觉得自己今晚大概是要被这只虫子给操死了。

不过昏死之前,他恶狠狠地想:魏尔得最好在他身上精尽人亡!极限一换一,不亏。

陆容莘彻底失去了意识,他的耳朵和尾巴都忘了收回去。

魏尔得看着触手缠缚中昏迷的猫美男,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