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听着埃克斯克制怒气的话,靠着他紧绷的肩头无声笑颤了两秒。

埃克斯不知魏尔得下一步反应,只绷着身体警惕他的一举一动。

可魏尔得在笑完后,居然松开了埃克斯。迎着埃克斯探究的视线,他往后闲适的坐在了马桶盖上,长腿一伸,稳稳把门抵住,将埃克斯圈在腿间。

“新的制服也很衬你。”

魏尔得低沉带笑的嗓音在密闭的空间变得氤氲,一同粘稠附着的还有他毫不遮掩的打量,视线如探照灯将埃克斯的身躯从头扫到脚,最后贪婪的停留在那把被皮带束缚的细腰上。

魏尔得如此赤裸明示,那段被他套上警服抱在镜子前操的黑暗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埃克斯立时就黑了脸:“没事别打搅我工作。”

他挥手去推腰侧抵着门的长腿,然而这条腿力量大到如同一根牢牢焊接在门上的钢柱,完全纹丝不动。

魏尔得甚至还好整以暇的对他挑眉调笑:“服务乘客本来就是你现在的工作吧,我向你提要求怎么算是打搅呢?”

埃克斯退了一步,想到魏尔得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势个性,为了防止他进一步做出出格举动破坏任务,他放缓了语调:“魏尔得,这里不方便做爱,等落地我来找你,去温泉酒店做一晚上都行,好吗?”

闻言,魏尔得笑了:“要是我偏要在天上做呢?”

埃克斯拳头一紧。

魏尔得岔开腿,敞开的外套下,裤裆处已经耸立出一个小山包:“我现在特别想喝牛奶,你们飞机上没有,我请你喝也是一样的。”

这样的暗示宋脩昀可能会听不明白,但埃克斯几乎是立马就意会到魏尔得淫秽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两个月前和魏尔得在酒店里发生的点点滴滴不断闪过脑海,这些屈辱如跗骨之蛆在离开他后的每个日夜蚕食着他的精神,尤其是寂静的深夜,冰凉的夜风吹拂过他赤裸的皮肤都会让他从噩梦里惊醒,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身躯上游移抚摸,嫌恶渗透毛孔钻进血肉。

可是明明那么嫌恶这份侵犯,惊醒后的深夜却又会在清冷后变得燥热乳头在发痒、阴茎在勃起、小腹在火烧、后穴在空虚……

他开始在恨怒中不受控制回想那个罪犯侵犯他的每个细节。

魏尔得!你这个罪犯!变态!凶手!恶魔!你怎么可以!怎么敢!在对我做了那么多如此过分的事情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魏尔得,你不要太过分了。”埃克斯闭上眼睛,拳头握紧,他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失去理智拔出藏在衣服里的枪,结束眼前这个噩梦的罪魁祸首。

可谁知下一秒湿暖的气息突然凑近,带着和魏尔得身上的压迫感截然不同的清茗淡香,平淡又笃定的落在他唇边:“埃克斯,你在想我。”

埃克斯猛地睁开眼睛:“我在想怎么杀了你!”

魏尔得俯首,埃克斯下意识的偏躲,第二个吻便落在他的颊上,发痒。

这该死的家伙!他凭什么用这种亲昵的姿态来吻他!

埃克斯气得浑身发抖,理智之弦在湿软温柔的触碰里轰然绷断,拔枪上膛一气呵成,几乎是身体的本能。

但扼制住挣扎的猎物对于老道的猎手来说也是身体的本能。

魏尔得的唇还停留在埃克斯别开的颊边,手已经精准的掐住了埃克斯的手腕,在他腕上的穴位上用力一捏,手中的猎物瞬间就变成使不出力气的待宰羔羊。

“你脾气还是这么火爆,一言不合就想和我玩枪。”魏尔得捉着埃克斯的手腕,将枪的保险拉上,重新放回衣服里,“我们今天不玩枪,不然吓到外面那个被你盯了四个小时的大块头,你的新工作就要白干了,听说这飞机上还有炸弹,那你的同事、其他的乘客、还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