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有自己和树桩两个活物后,新的疑惑浮上心头他能想到的救自己于雷劫的高手只有恩人,此时身处潜渊,也能说明昨夜确实是恩人所为。
可是恩人去哪里了?
他感知敏锐,分明有道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莫不是恩人还在暗处?
“恩人,为何不愿现身见我?”
涂宴扬声,话语里透着不解委屈:“你说的涂宴都做到了,我如今渡劫成功,那老妖皇也再困不住我,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等了一会儿,视线没有消散,但空旷的焦土上也无人出现。
涂宴上摇的尾巴一根根垂落,他问道:“你是怪我杀了你的同族吗?”
“那些蛇妖我必须杀。”
垂地的绒尾铺散开,在焦木上白得像雪,锦缎一样的圣洁美丽。
涂宴缓缓蹲身,靠着雪白的绒尾坐下,修长的腿向着那道挥散不去的视线,往两边折叠敞开:“你还只是看着我?”
长腿如同大开的城门,袒露出私处隐秘的风光,焦土之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衬得像是莹白的光,晨风拂动他银白的长发,贴着紧致的肌理轻轻扫荡。
涂宴身体后倾,衔住两指,红舌缠绵的舔舐指节,媚眼如丝的含弄吞吐。
“你不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