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衣袖如扇,挥出飓风,将寝宫之中侯立的蛇族侍者、守卫尽数震出。

隔绝阵法自寝宫为中心升起,将周围几个宫殿群都笼罩其中,密不透风的阻隔了魏尔得外溢的妖力。

做完这些,宫殿内便只剩下了涂宴一人。

他被魏尔得一路钳在怀里动弹不得,此时清完场,又被粗暴的丢在床上,正面承受了所有来自妖皇的神阶狂暴妖力的冲击。

涂宴嘴角也溢出了鲜血,胸口阵阵作痛,但他倒是不怕了,这等场面见得多了,涂宴甚至有心情怀念:若不是在潜渊时受恩人庇护,得以突破天阶瓶颈,修为升至仙阶,他可能已经被震成死狐狸了。

“过来!”魏尔得赤红着竖瞳紧盯涂宴,狂暴妖力如同一支烧杀抢掠的暴军在他身体之中肆虐破坏。

前一刻还站在祭台之上仪表堂堂、俊美庄肃的妖皇,此时已然化作了野兽。

涂宴自然不会听话,但在妖皇的手里,所有指令从来都由不得他拒绝。

魏尔得的双腿化成了巨大的蛇尾,如第三只手缠住涂宴拖到身边。

两人红色的礼服抵不过这坚硬的鳞片,化作一地碎布,露出魏尔得被鳞甲覆盖的半兽化身躯,以及涂宴被蛇尾缠绕的白皙皮肉。

涂宴被蛇尾挤得骨头嘎吱响,他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老、不、死……”

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层层裹紧的蛇尾和扑面而来的狂暴妖力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

收缩挤压的疼痛中,他能感觉到并拢的大腿上有两根发烫的肉棒在急躁的乱戳。

戳了好一会儿,魏尔得俯身从尾巴里扳开涂宴的双腿。

“忘记你还戴着这玩意了。”

他解开贞操裤,把肛塞拔出来。

啵的一声,后穴的软肉还缠着肛塞不舍它离去一般,而被堵了大半天的小穴一时合不上,鲜红的嫩肉和他被缠绕绑缚的主人一起瑟瑟的收缩颤抖着,不用多用润滑剂,里面润泽的往外淌着淫水。

“骚货。”

魏尔得直接把自己的双头肉棒插进去一根,尾巴里的狐狸闷哼一声,双腿在他手里用力的踢踹起来。

插入后,粗大的蛇尾便紧密的嵌入涂宴的双腿间,他就像被钉死固定在肉棒上一样,松开缠绕也翻不出花来了。

温暖湿润的肠肉紧密的包裹上来,魏尔得舒服的喟叹,体内的狂暴妖力熟门熟路的向着交合连接的新躯体涌去。

但这场以宣泄为目的的性交注定只会有一人舒爽,钉在他腹上的涂宴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

“老畜生!啊!我要杀了你!好痛!好痛!啊!啊!”

“啊唔唔!唔唔唔唔!”

被操软操开的后穴不难吞入那根肉棒,真正折磨涂宴的是汹涌袭来的狂暴妖力。

被肛塞顶蹭一上午而不得发泄的身体其实被插得很爽,浸透尾巴根的淫水就是最好的佐证。

但他叫到一半,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一个硬物,牢牢堵住了后面的声音。

涂宴垂眼一看,差点没气炸。

魏尔得这老匹夫居然把堵了他一上午的肛塞插进了他的嘴巴里!

“唔!”涂宴恶心得不行,疯狂摇头试图甩开。但魏尔得却一直稳稳的掐着他的下半张脸,手掌捂在他的嘴上,把肛塞一同牢牢堵在他嘴里,根本不可能吐出。

“孤很喜欢你的叫声,但是现在需要你先安静一会儿。”

将部分狂暴妖力疏泄出去后,魏尔得已经恢复了大半,脸上半兽化的鳞片都消退下去。

他撤掉了寝殿的隔绝阵法,扬声对外喊了句:“何事?”

在阵法外等了小半个时辰的大长老并几个蛇族大臣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