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晏下意识的随着魏尔得的腰腹上抬屁股,呜咽着、战栗着,被自骶尾处细密涌上的满胀快意刺激得发出哭泣一般的细碎呜咽,嘴里含糊不清的喘叹着黏腻的乞求:“够了、够了,别动了,我要死了,啊嗯……”

魏尔得变换角度,尝试抬腰抽插,涂晏在他身下哆嗦着尖叫出声,双腿蓦的夹紧他的腰,两人紧密贴合的腹部间不知何时硌了一根棍子那是涂宴发硬发烫的阴茎。

“被孤插硬了。”

“别动、别动,呜,我要炸了,啊哈,要炸了,呜……”

魏尔得可不管涂晏的叫喊,继续变着角度缓慢抽插,捧着他汗泪齐流的脸庞戳穿道:“明明爽哭了。”

“呜……”

“真是淫荡啊,要孤的两根鸡巴一起才能喂饱你。”

“不、不是……呀!”

适应够了,后穴里的水也泛滥得够了,魏尔得猛地抱起软成一滩的狐狸。

涂晏被泪氤氲的眼睛乍然瞪大,坐在这根巨大的肉叉上失了音,说不清是爽是撑还是胀的强烈感官冲击龙卷风一样的掀飞了天灵盖,而魏尔得就着抱他,以骑乘的姿势,加快了上顶的频率,涂晏只来得及抽噎了一声,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陷入了无法思考的爆炸快慰里,整个人像是濒临爆炸的火潮,烫得他直翻白眼,连口水流出嘴角都感知不到。

魏尔得全副心神都放在涂晏身上,他的每一处细微的变化都在他掌控之中。

被两根鸡巴操上云端的涂晏脑子里只剩下了电闪雷鸣,不仅仅是脑子,他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触电一样抽搐痉挛,趴在魏尔得身上已然不知身在何方。

魏尔得抱着性爱娃娃一样温暖湿润的涂晏上下抽插,又亲又咬,和被快感吞噬的涂晏一起沉浸在满胀到爆炸的性爱之中,尽情品尝着妖精独有的无与伦比的极致高潮。

但比起涂晏的欲仙欲死,魏尔得还是留了三分心神,时刻控制着体内的狂暴妖力,也关注着涂晏身体的心法运转。

这小狐狸与“恩人”诀别之后,确实有了质变的突飞猛进,生涩艰难的逆转心法被他用本能刻印进了身体里,人在高潮里被操得灵肉解离,这个心法都没有停过。

他是真的把自己放在心上至关重要的位置上啊。

魏尔得被小狐狸潜意识里紧抓在怀的爱意熨帖得满心欢喜,全然忘了在涂晏喜恶天平的另一端,最最憎恶恨不能挫骨扬灰的对象也是自己,马力全开的抱着怀里的小狐狸顶撞冲击,亲得这具雪白皮肉上满是吻痕,正面反面侧面翻来覆去的烙饼,在耸动飞舞的白毛里肆意释放汹涌潮热的欲望。

整整六天,涂晏在魏尔得的尾巴上被操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到最后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肚子里鼓胀的是那老畜生的精液还是他还在打桩的鸡巴。

魏尔得也无数次的感叹于妖精结实耐操的身体。

当魏尔得终于抽出肉棒,抱着涂晏泡入浴池时,被操得分不清今夕何夕的涂晏还以为这家伙是要换地方打水战,直到被魏尔得冰凉的手指抠挖干净后穴里射满的精液,又被抱着来到一处站满蛇族侍者的宫室,涂晏才恍惚的反应过来明日是妖皇和他大婚的日子。

蛇族侍者们眼观鼻鼻观心,视线只敢看到妖皇笔直且充满力量的赤裸长腿,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陛下怀里满身情欲爱痕的涂晏。

“你们把东西放下,孤亲自替皇后穿喜服。”

闻言,侍者火速退出宫殿,守在殿门口等待。

“皇后”一词依旧是涂晏心中的痛,但时至今日,他只闭上眼睛,疲惫的靠在魏尔得怀里调整呼吸,起伏的胸膛上印满了层层叠叠的吻痕牙印,他两颗粉色的小乳头在这六天里被这条属狗的蛇妖吸肿了一圈,此刻胀得艳红。

他都已经被这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