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咬断你的咽喉……如果我不想他,我根本维持不住理智了。
涂宴抽出手:“你为什么要娶我?”
“因为孤对你满意至极!”
话音一落,沿着两人交合之处缓慢流转的狂暴妖力突然激增,显然是魏尔得故意为之。
涂晏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涌进四肢百骸,痛楚如海潮压倒拍碎性爱带来的快慰,直痛得他眼前发黑,凄厉的惨叫出口:“啊!”
神志在短暂的离魂了一瞬后又快速回归,涂晏睁眼便对上不远处听到他惨叫后担忧望来的师父的眼睛。他四肢被魏尔得牢牢的压在身下,交合处惩罚一样冲进身体的狂暴妖力像是对他这个不听话的恃宠而骄的奴隶最清晰的警告,鞭笞得涂晏浑身溢血,力竭气虚。
这也是妖皇给他的回答:你是孤用趁手的容器,哪怕娶你,也和当日俘虏下你无任何不同,不过是一个用来承载狂暴妖力还撑不死的可多次使用的容器而已!
“咬什么牙,叫出来,孤爱听。”
狂暴妖力还在不间断的输入,涂晏用尽力气去运转逆转心法聊以抵抗,却也快要撑不住这般汹涌的冲击,白皙的皮肉出现了蛛网般的龟裂血痕。不用魏尔得命令,破碎痛苦的呻吟已经从他的齿缝里流出来。
“不错,乖狐狸,再坚持一下,孤要射了。”
魏尔得松开了涂晏的四肢,只紧紧扣住他的腰。
他不再要求涂晏当个顺从讨巧的宠物,仍由四爪自由的狐狸痛苦疯狂的在尾巴上徒劳的挣扎,贯穿他身体的肉棒喷出了比狂暴妖力还要刺人的精液,烫得涂晏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悲泣。
射爽了,魏尔得抽出肉棒,连带着也截断了狂暴妖力的传输,涂晏失去依托从蛇尾上滚下地,像个满是裂痕的瓷娃娃,浑身脏兮兮的,又是尘又是血。
魏尔得餍足的将蛇尾化形成一双傲立的长腿,系好裤子,仿佛一地的荒淫景象都和这个穿好衣冠的禽兽再无关系。
他拔吊无情的抬腿欲走,刚一迈步,便感受到衣摆传来一道拉力。
魏尔得停下脚步,冷漠的蛇瞳俯视向身后狼狈不堪的涂晏,桀骜的美人被操得四肢发软,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拉他的这只手上,被精液淫水浸湿的尾巴根本挡不住多少风光,露出又红又肿的后穴和擦红的大腿,红白相间的皮肉沾满了水迹,刚射进去的精液正顺着前倾的跪姿沿着腿根往下流。
看着这个满身遍布着自己杰作的美人,魏尔得却是抽出衣摆,任由失去支撑的涂晏扑倒于地,冷漠问道:“还有何事?”
“放他们走。”涂晏勉力撑起上半身,与魏尔得对视,“我们说好的。”
“呵。”魏尔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蹲下身,勾着涂晏尖尖的下巴,奚落的开口,“你觉得刚才你表现得很好?敢给孤戴绿帽子,操你的时候还想着那奸夫,把孤当瞎子和傻子?”
涂晏瞳孔巨颤,愤怒终于冲破了他脑子里最后的理智,他大吼一声“你敢耍我!”,就要和魏尔得拼命,但软绵绵的身体一扑之下只毫无杀伤力的撞进魏尔得的怀里,他用尽吃奶的力气咬住魏尔得的脖子。
魏尔得根本不去管这挠痒痒的牙爪,只早有所料的扣住涂晏的命门,截断他蓄力自爆的妖力,把人抱起:“看在你还会投怀送抱的份上,孤暂时留他们一命。”
脖子上咬着的犬齿气愤的磨了磨,可惜根本连妖皇的表皮都破不了。
魏尔得轻轻一捏涂晏下颌,就把挂在脖子上的狐狸夹子卸下来,对远处候命的部下吩咐道:“你把这几只老狐狸送回去,孤大婚之日,狐族该来观礼的人一个都不许少。”
被魏尔得言而无信的戏弄一遭,涂晏满心愤懑,对于魏尔得再说再做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一百个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