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长虫截然不同,肯定不是同一人!他是一个实力足够匹敌老妖皇的大妖!他能轻松拔出那老长虫打下的囚灵钉,实力甚至可能在妖皇之上!蛇族不就是仗着那老长虫的修为为非作歹吗,若是,若是!

……

才悟出逆转心法,又和那树精酣战一回,魏尔得生出几分倦意。

夜已过半,小狐狸伤还未愈,毒也未驱尽,他只交代一句排尽毒后不要在夜间修炼,便靠着墙坐下,闭目浅眠。

火堆里的木柴已经烧成了黑炭,点点火星闪烁在灰烬堆里,散发着温热的暖意。

山洞潮湿,赤足踩过地面的脚步声很轻微,不过这点响动肯定逃不过两个大妖的听力。

魏尔得睁开眼睛,看向走至身前的涂宴。

他是一个修长的男人,肌肉匀称,每分每寸都分布妥帖,将熄的火堆从身后照出一道长长的影,余烬映着他一身风华绝代的雪姿玉骨,皮肉里尽是欲滴的娇艳,没有半分阴柔作态,是一个美到了极致都不会模糊性别的绝色尤物。

魏尔得瞧着他犹抱琵琶半遮面般挡在身前的几条绒尾,开口时声音已有几分暗沉。

“毒驱尽了?”

涂宴不答,像是前面还有路,修长的腿从容自若的往魏尔得身上一跨,屈膝盘坐在了他打坐的腿上。

黑暗是涂宴的视野,但他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凭皮肤接触的回馈也足够感受出魏尔得的身体轮廓,尤其是大腿内侧抬头的两根棒状物。

两根,恩人果然是蛇啊。

他的尾巴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就着跨坐变换成跪姿,前倾靠近魏尔得的脸。

喷洒在面上的呼吸又烫又急,半点也不像是冷冰冰的蛇。这让涂宴被蛇族遗留在心底的恐惧稍有减退,缱绻俯身,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魏尔得下意识的扶住涂宴的腰,声音又暗了一个度:“小狐狸,你可别玩火。”

涂宴歪头找着魏尔得的鼻子和嘴,他半垂着眼,纤长的睫毛衬得失焦的眼瞳朦胧迷离,半笑时简直成了勾魂酥骨的妖精。哦对,他本来就是一只妖精。

“你听过狐狸的报恩吗?”才解毒的嗓子透着些微的沙哑,好像是受伤的火柴划过砂纸,蓦地燃出干柴烈火的性感。

魏尔得扶在他腰上的手猛的一紧,涂宴便顺着他的力道向下垂头,温软的唇划过魏尔得的脸颊,凑近在耳边清晰的用气音吹出两个字:“恩人。”

妈的,这踏马的!

魏尔得要是还能再忍下去,那他名字就该倒着写了!

“这可是你主动的。”他猛的起身,涂宴顺势挂在他的肩头,跨跪两侧的长腿从后缠盘在魏尔得的腰上,整个人都被抵上山洞的土墙。

涂宴居高临下的捧着魏尔得的脑袋,嘴角噙着丝丝缕缕的笑,透出些许狡黠的妩媚,轻声说道:“恩人的药果真很好,我的伤已好了八九分了。”

这个时候,魏尔得方才品到了与狐狸精欢好时该有的滋味。

那真她妈的销魂蚀骨啊!一颦一笑真就跟淬了毒的钩子在往心上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