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肉壁上涂抹,药膏很清凉,但涂宴却觉得被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热油浇过一样滚烫。
此刻的神智是清醒的,涂宴憎恶这样的自己。被强迫交合的时候他憎恶侵犯者,但被施以援手时身体变得不受控制,他开始憎恶淫荡的自己,憎恶不该起的肉欲。
可是欲望是在无数次调教中印刻进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他哆嗦着肩,颤摆着尾,敏锐的听力能清晰听见那根在后穴里涂药的手指搅动出越来越多的水声。
后穴在温柔的触摸下已经泛滥成灾,溃不成军。
他淫荡的身体反应衬得先前的拒绝坚持好像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婊子的笑话!
涂宴埋头死死咬住下唇,根本不敢去想恩人的表情。
时间在这一刻过得尤其漫长。
终于,头上传来了魏尔得沉着的声音。
“我的药效果很好,你后面的伤很快就会恢复。”
魏尔得抽出手指,他对待绝顶的猎物耐心十足,想要享用佳肴盛宴,自然要先把伤养好。
等待特效药发挥效力的过程,可以好好把前菜备好。
“起来,我给你洗洗。”
涂宴裹在自己的尾巴里,先前掉进潭水,浸湿了九条绒尾,此时如带雨梨花一样湿哒哒的懵懵的抬起头。
满身的欲望不得宣泄,他双腿发软,只怕再在魏尔得的怀里多待一秒,就会忍不住贴上去求欢。
我自己洗。
他快速从魏尔得怀里钻出,有了一次摸路的经验,这一回特别熟练的跳进水潭,扑腾两下,抓住石块稳住身形,只露出一颗冒着热气蒸熟的头。
魏尔得没有阻拦,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混合了药膏和淫水湿的不能再湿的手,脱掉衣物,悠然的跟着下水,靠在涂宴邻边的石块上。
涂宴听着水声荡漾,睁着没有焦距的眼睛转头“看”去。
魏尔得替他理了理被水打湿粘在颊上的湿发,若无其事的说:“你弄我一身泥,我也得洗洗。”
涂宴:……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是转折,魏哥开挂欺负埃克斯,接下来玩心理医生play,嘿嘿嘿 彩蛋內容:
埃克斯恶狠狠的用手帕将嘴巴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嘴角通红,才面无表情的走出洗手间。
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开门就撞上了同在机组伪装空乘的搭档,埃克斯下意识的偏头遮挡住受伤的嘴角,但还是被眼尖的同事看见。
“嘿,你嘴巴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便秘了,打算给你送点开塞露呢。”